第(1/3)頁 凌晨看向陳述,說道:“陳總監(jiān),你知不知道這樣一個道理?貪婪的人,可能一無所有。” “明白。”陳述點(diǎn)頭,說道:“我還明白這樣一個道理:做人要忠誠。” 凌晨并不在意陳述話中的諷刺意味,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你要的太多,這超出我們的承受范圍。況且,這些只是你一個人口述的事實(shí),卻沒有證據(jù)去支撐這一切……倘若我們因?yàn)槟愕膸拙渫{之語就答應(yīng)你這么過份的要求,會不會顯得我們太過愚蠢?” “蠢的是王總,凌秘書自然是不蠢的。”陳述笑著說道:“我若是王總,就算我想要搶走CE的代言,也不會急于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王總回國之后,發(fā)現(xiàn)和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集團(tuán)接班工作也不是那么順利,所以有些急躁了吧?” “陳述……我的事情與你何干?用得著你在旁邊指手劃腳?” “我這樣的小人物當(dāng)然沒資格對王總的事業(yè)指手劃腳。”陳述笑著說道:“但是,卻可以在王總垮臺的時候幸災(zāi)樂禍。哈哈哈……” “……” “這么大的事情,我想你們一定需要好好考慮考慮。”陳述臉帶笑意,出聲說道:“畢竟,我也需要一些時間來進(jìn)行準(zhǔn)備。” 陳述從紅薯大叔手里接過裝好的烤地瓜,說道:“紅薯要涼了,就不陪你們聊了。” 說完,他抱著地瓜朝著停車場走去。一邊走一邊摸出手機(jī),撥通了孔溪的電話后,問道:“吃不吃烤紅薯?” “吃。”對面的回答簡潔有力。 “我現(xiàn)在給你送過去。”陳述笑著說道。 看著陳述遠(yuǎn)去的背影,王信和凌晨站在廣場上都有些恍神。 「就這么讓他走了?」 「讓一個前華美職員跑到集團(tuán)大樓門口威脅了一通老板,然后大搖大擺的離開?」 “你怎么想?”王信出聲問道。 凌晨表情糾結(jié),說道:“虛虛實(shí)實(shí),讓人看不真切。僅僅是他說的這些,我們自然有辦法去應(yīng)付。就怕他還有什么沒有放出來的底牌。” “他為什么知道那么多?”王信表情痛苦,說道:“那么隱蔽的事情,為什么就能夠被他找出破綻?” “誰知道呢?”凌晨輕咬薄唇,說道:“或許是屬狗的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