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隔著一條大馬路,人也不是看的很清楚,狼哥皺眉問:“我怎么感覺跟那天晚上不太像?” 黃毛愣了一下,然后心急地回答說:“狼哥,都這么些天了,說不定你記不清楚了也有可能,不過我不會認錯的,之前在學(xué)校門口我親眼看到是那個小子,穿著的白色衣服,這不是他還能是誰?” 狼哥聞言表情一發(fā)狠,丟下了煙頭說:“嗎了個比的,那么肯定就是他了,兄弟們,跟我上!” 說著,他拿出了一個大麻袋,帶著四五個兄弟就沖了上來。 剛鉆進車?yán)锇汛虬挤藕茫瑥垖m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抬頭和陸映月說句話,一個大麻袋就從天而降把他給籠罩了起來。 “臥槽,是誰!?你要干什么!?放開我!我操!”張宮驚慌地大喊。 狼哥和黃毛一群人見到成功地把“沈重山”用麻袋套上了,一個個興奮的兩眼發(fā)光,狼哥飛起一腳就把“沈重山”給踹趴在地上,怒罵道:“是誰!?老子是你爺爺!給我揍!” 四五個男人圍上來踹的飛起,張宮被麻袋套著連跑路都跑不掉,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腦袋瘋狂地慘叫著,而他越是慘叫,狼哥他們卻越是打的嗨皮,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跟個孫子一樣做了半天的家務(wù),狼哥就猙獰的不行,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屈辱過!現(xiàn)在終于大仇得報,大快人心! 陸映月都嚇傻了,她完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張宮到底是多遭人恨,一群人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死命揍。 “你們快住手!”陸映月大喊道,但是她立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完全沒有威懾力,于是她掏出了手機說:“你們再不住手我就報警了!” 這里可是滬市最黃金的地段,周圍的人來人往非常多,這邊發(fā)生的事情立刻就引來了一大群人的圍觀。 狼哥見人越來越多,而陸映月也真的掏出了手機,他再死命地朝著張宮踹了兩腳,換來了張宮殺豬一樣的慘叫之后揮手說:“嗎的,總算是爽到了,不枉老子等你一個多小時,兄弟們走!” 話落地,他帶著黃毛等幾個兄弟趕緊跑了,這群人兇神惡煞一個個不是染發(fā)就是紋身,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東西,所以路人也不敢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跑了。 這個時候,沈重山抱著菜菜出來了,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被套著麻袋打得半死的張宮,說:“怎么回事??” 張宮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從麻袋里頭爆發(fā)出來:“我日了你個親姥姥,到底是哪個狗日的打我?!我他媽的今天沒了三十多萬,還不明不白地給人揍了一頓,我容易嗎我!?我到底找誰惹誰了!?” 之前的憋屈和現(xiàn)在被打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出來,張宮一個大男人居然被逼得活生生嚎啕大哭。 沈重山一頭黑線地把麻袋拿出來,看著此時張宮的慘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群人顯然是有針對性的毆打的,張宮的身上到處都是腳印,而一張臉上兩個眼眶直接給揍成了熊貓眼,一頭原本還挺有型挺帥氣的發(fā)型直接成了雞窩,嘴角一大塊淤青,眼淚和鼻涕都掛在臉上讓他看起來跟個搶地盤搶輸了的乞丐沒多大差別。 “你找誰惹誰了這是,多大仇才能把你打成這樣啊。”沈重山無限同情地說。 張宮本就傷心的不行,聽到這話忍不住一陣悲從中來,眼淚又嘩嘩地流出來。 連陸映月都看不下去了,她蹲在張宮的面前,說:“你還好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張宮抽噎了兩下,看著陸映月使勁地點頭。 陸映月仔細地想了想,然后一拍手說:“但是我快要回家去了,剛姐姐催我了,唔,我?guī)湍愦?20吧!” 張宮再也受不了這打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沈重山干咳一聲,覺得這小兔子真挺打擊人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