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番長談之后,魯妙子最終還是離開了,一是他確實有事要去做,二是蘇啟的話給了他極大的震撼,需要時間好好思考一下。 但蘇啟相信魯妙子還會回來的。 因為只有在他蘇啟這,魯妙子才能發(fā)揮出他最大的價值,得到最大的重視,其余人根本無法讓魯妙子盡展其智、盡揮其才,哪怕那些人尊他為“天下第一巧匠”,用得著的時候可能是,用不著的時候,或許只當(dāng)是個賣弄奇巧淫技之輩。 這只因當(dāng)下時代的大環(huán)境如此! 與魯妙子在一小城中分別之后,蘇啟的車隊又行了一天,在傍晚時分,才到達(dá)了潁州。 十天的長途跋涉,車隊中所有人都已是身心俱疲,幸好蘇啟提前安排好了人在潁州接待,否則真等得到時再做打算,那還得手忙腳亂好一番。 是夜,整個宅院已是靜悄悄的,除了偶從某個房間傳出的打鼾聲,幾乎一點兒人聲都不可聞。 蘇啟戴著夜視鏡,再次檢查確認(rèn)著小嬰兒們的情況,將一個小被子給一個小嬰兒蓋好,蘇啟回到了他的屋里。 宅院中的其他人或許都已入睡,但他還不想睡,不能睡,現(xiàn)在已到了潁州,就要考慮之后該做什么、怎么做。 離天下大亂的時間不到十年(隋末率先起義的是王薄,在大業(yè)七年),蘇啟得抓緊一切可用時間,謀求發(fā)展,爭取先機(jī)。 這些事,蘇啟其實在之前已考慮過多次,但當(dāng)時并不在潁州,對潁州的消息了解的并不夠完全準(zhǔn)確,很多想法或許并不符合潁州的實際情況,蘇啟需要重新梳理思考一遍。 他手底下又沒有什么人才,只能自己思考。 蘇啟坐在一張書桌前,今晚的月很明,窗外的月光沿著窗臺照下,淡淡如水,照在屋中,宛如白晝。 蘇啟的面前擺著一張紙,他提起一支毛筆,蘸了蘸一邊硯臺中的墨水,正欲在紙上寫下什么。 這是他養(yǎng)成的一個習(xí)慣,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差,喜歡將思考的東西用實物記錄下來,等看去的時候,條理清晰,更加明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