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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川老老實實聽話坐下，拿起筆來，把供詞本拉到眼前擺好。他簡單看了一下，供詞已經記了一些，那女人身份來歷服務場所都記清了，梁捕頭已經問過了客人是誰，正要接著往下問。

    王川端穩(wěn)了筆，準備隨時記錄。

    只聽梁捕頭問：“可脫光了衣服？”

    王川驚了一跳，差點沒拿穩(wěn)筆。他以前也問過此類供詞，卻不知還要問這些問題。

    那女人也沒想到梁捕頭會這么問，一副垂首微羞的模樣，道：“脫了。”

    梁捕頭又問：“可進去了？”

    王川的手又是一抖。

    那女人的臉一下子羞紅了，悶悶道：“進……進去了。”

    梁捕頭又問：“可動了？”

    王川這時已稍微習慣了一些。

    女人悶聲答道：“動了。”

    梁捕頭咂了咂嘴，又問：“動得幾下？”

    王川忽然覺得自己已然不為所動。

    那女人卻突然抬起頭來，惡狠狠瞪了梁捕頭一眼，眸中似有惱意。

    王川記完剛才的問題，瞧著女人，等她回答完了再記錄，卻只見那女人輕飄飄瞟了他一眼，又對梁捕頭說：“動得沒幾下。但總是比梁捕頭多。”

    王川的手頓時一抖，毛筆戳在供詞本上，留下重重一灘墨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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