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看老祖奶奶這架勢,認(rèn)定他在人家丈夫、公婆面前浪了,這會是怎么說也說不清了。 越是解釋,就越是不討喜。 女人這種生物,有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于是,良臣明智的選擇閉嘴。 他希望時間可以冷淡巴巴的心緒,平息她的醋勁和怒氣。 等到巴巴恢復(fù)理智,再來細(xì)說這事,則事半功倍。 然而,他錯了。 他的沉默換來的不是巴巴的平靜,而是巴巴的咄咄逼人。 做賊心虛! 客印月認(rèn)定了,你魏良臣不是做賊心虛,怎么就不敢吭聲了。 于是,氣勢洶洶,一連串的質(zhì)問,把個良臣弄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有理你怕啥! 良臣想到了阿巴泰那小子,如今,他魏公公是沒理啊。 就是有理,也怕啊。 瞅一眼別的女人,都是男人的原罪。 況,他真的犯罪了。 許是說的累了,客印月也懶的再說,就那么躺在床上,盯著半跪在地上的良臣。 既不讓他起來,也不讓他出去。 就這么僵著。 良臣真是半跪著的,一條膝蓋都跪的生疼。 可不敢起來,怕老祖奶奶又劈頭蓋臉再罵一通。 隨著時間流逝,良臣終是受不了膝蓋的疼,開口尋求突破機(jī)會,他一臉哀求道:“巴巴,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 “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客印月兀自生著悶氣,這口氣性她可是悶了幾天,哪能就這么痛快的發(fā)了。 “以后,我不再見她就是。”良臣違心道,知道不這樣做,今晚這關(guān)難過。 女人嘛,順著她就行。 反正大老爺們在外,私不私、通不通的,她又不知道。 大致就是彩旗可以飄飄,紅旗不能倒的道理。 他魏良臣兩世為人,難道還能真折在一個寡婦手里不成。 客印月聽了這話,卻是眉頭一挑,扔出三字來:“你發(fā)誓。” “我…我發(fā)誓。” 良臣心里打突,意識不妙,遲遲不肯發(fā)誓。 客印月等的著急,氣的催道:“你發(fā)啊。” “怎么發(fā)?”良臣的聲音有氣無力。 客印月沒吱聲,但呼吸明顯加快,顯是氣性又要上來。 良臣嚇的趕緊道:“我發(fā),我發(fā)…若我以后再見李娘娘,就天打五雷轟。” “不得好死”這幾個字愣是沒敢加。 舉頭三尺有神明噢。 至于天打五雷轟,他是不怕的。 他就不是中頭獎的命。 “這個不行。”客印月對這個誓言極為不滿意,哼了一聲,竟對良臣說,“我說一句,你學(xué)一句。” “嗯?” 良臣暗道壞了,這位老祖奶奶的毒誓肯定要人命。 吱吱唔唔的,不肯表態(tài)。 客印月惱了,抓起枕頭砸了過去。 良臣被砸了個正著,眼看著巴巴又在摸什么東西,終是慫了,暗嘆一聲,說了一個好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