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奴爾哈赤閉上了眼睛,當知道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老婆有不可告人關(guān)系時,他真的很憤怒。 但是,他并沒有因此懲罰代善,也沒有懲罰袞代,因為,他不想讓外人知道。 而且,這種事對于女真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阿巴亥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說什么,做什么,所以,她沒有再使性子,而是依偎在了丈夫懷中。 只是,不知為何,她的腦海中卻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代善的身影,尤其是想到他竟和袞代做了那事,阿巴亥就沒來由的有些嫉妒。(作者注:奴爾哈赤妻袞代、阿巴亥均與代善有染。) 奴爾哈赤不知道懷中的女人在想他的兒子,他睜開眼靜靜的看向外面。 外面很安靜,人群散去后的汗王宮顯得格外的安靜。 雪花依然在天地間紛飛著。 窗外的雪景讓奴爾哈赤忽的心生出去和兒子們一起堆雪人的沖動。白山黑水間長大的男人是不怕冷的,奴爾哈赤更是喜歡下雪時的冷,因為那樣會讓他的思緒更加的清明。 也不知過了多久,額亦都來了。 “大汗,那個尚伯芝跑了!” 額亦都是為建州守備尚伯芝的事情來的,大金建國前建州左右衛(wèi)一直隸屬遼東都指揮使司,因此明朝在建州設(shè)立了不少官員,那個尚伯芝就是建州左衛(wèi)的守備。但此人卻是著實叫人惱火厭惡的很,經(jīng)常干涉建州的事務(wù),甚至屢屢對汗王出言不遜。 去年,葉赫部將東哥許配給蒙古暖免的兒子蟒古兒大,并捕捉了建州六人。當時奴爾哈赤聞訊之后十分氣惱,便發(fā)兵3000屯駐南關(guān)舊地,準備一舉蕩平葉赫。 可這件事卻被尚伯芝知曉,添油加醋報告給了沈陽,并威脅奴爾哈赤如果建州一意孤行,他必向朝廷請派大兵來討,奴爾哈赤無奈只好暫時息兵。 此事發(fā)生后,奴爾哈赤便準備除去尚伯芝。 他首先利用遼東巡撫張濤對建州示好的政策,用盡各種手段將沈陽方面派在建州的官員或罷免、或調(diào)走,美其名曰女真人的事務(wù)當由女真人自決,朝廷派在建州的官員都是漢人,難免有自大心理,遇事對女真人也難免有歧視之意,如此不利于建州長治久安,不利于女真人的團結(jié)。 遼東巡撫張濤雖對建州采取綏靖政策,一昧示好,甚至通過抬高遼東各衛(wèi)女真官兵、居民的地位來展現(xiàn)朝廷對女真人的仁德,但其麾下官員也不盡是如此。如尚伯芝便從此事一眼看出奴爾哈赤是在肅清朝廷對建州的影響,所圖甚大,因此懇求張濤不要上奴爾哈赤的當,萬不能將建州境內(nèi)的漢人官員及官兵撤回。 可張濤卻是迂腐了腦袋,怎么也聽不進尚伯芝的進言,再加上當時因為魏太監(jiān)無故提兵進攻寬甸地區(qū),造成建州軍民死傷一事,激起了奴爾哈赤的怒氣。 張濤害怕建州出事,便想通過此事來示好奴爾哈赤,平息其心中對朝廷不滿。更派人至建州于奴爾哈赤說,挑釁犯事的乃是內(nèi)臣,絕非外臣意思。 在張濤的力主下,建州左右衛(wèi)官兵相繼撤離,尚伯芝也在被調(diào)之列。但就在尚伯芝準備離開建州之時,奴爾哈赤卻突然翻臉將其扣下,不許其歸沈陽。 五大臣之一,也是奴爾哈赤女婿的何和禮建議在大金立國這一天,將尚伯芝當眾祭旗,以泄其罪。 奴爾哈赤沒有同意,因為他眼下還不想和明朝開戰(zhàn),所以只叫人將尚關(guān)著。不想,今日尚伯芝卻趁建州上下忙于大典之時偷馬逃走,實叫人詫異的很。 “此事必有內(nèi)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