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宮太龐大,容易變藥渣。 白實秋其實不是一個著重走腎的人,從根本上來講,他絕對算是個文藝青年,走心才是王道。 可有時候,走心太累,比走腎還累的多,弄不好,走心走的太多了會心肌梗死也說不定呢。 所以,走走腎,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以前跟嚶嚶怪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但后來他發覺好像往心上走了,他就抽身而出。 這一次,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如此程度,自己再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于是,便見曉玉繡眉緊皺,銀牙死咬嘴唇,雙手胡亂的抓著,指甲在白實秋的后背上留下許多紅色的印記。 好吧,印記什么的,紅什么的,這都是不太重要的細節。 她這一張小臉兒,文藝清雅的很,而又在白實秋老司機的車技之下,欲仙欲死的很,兩種感覺不斷的互換,似乎界限都模糊了。 更加惹人喜歡的是其乖巧柔順,似乎之前那個敢愛,大膽的曉玉又不見了。 哦,也對,她這不是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嘛。 白實秋覺得楊曉玉這姑娘就好像一朵菊,遠觀有一種人淡如菊的感覺,而現在,百般琢磨,又經歷了他的連番侍弄,楊曉玉也從一朵花骨朵完成了綻放開來的過程。 菊,花瓣很多,很是細膩。 她適合白色,就好像淡雅的白菊,只不過眼下,其上多了幾點艷紅,更加惹人心動。 雙手護在自己眼上,好像之前的那個她并非是自己,好丟臉呢。 白實秋不禁想到了一首詩。 暗暗淡淡紫,融融洽洽黃。 陶令籬邊色,羅含宅里香。 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 愿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這首《菊》至少字面意思上還是比較應景的,有色有香,有露有陽,鸚鵡對白鴿,實秋白玉堂。 李商隱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千年之后會有白實秋這樣的銀才。 “白老師~內個~” “那個嚶嚶怪教了你不少吧。” “嚶嚶……哈哈……” “那個女人太有心機了。” “白老師……” “別叫白老師了,叫老頭吧。” “哈……我想叫主人。” “這好嗎?” “沒什么不好的。” “那行吧。” “姐姐她,其實……我覺得她對實秋哥是有心的……” “別提她了。” “好……主人不覺得我也很有心機嗎?” “誰能沒心機呢?” “哈哈……謝謝主子。” “你呀。” 說著說著,就想起那個嚶嚶怪來,曉玉乖巧柔順,如泥如水,自然是白實秋怎么說,她就怎么聽著。 只不過,白實秋自己有些鬧心,有被那個嚶嚶怪算計的感覺……但她能對老子如何? 但轉念又一想,曉玉這姑娘,若是自己不采嘍,還不便宜了旁人? 特別是那個陳飛,那老家伙簡直老牛吃嫩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