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琴,不是二胡的老祖宗嗎? 徐齊霖拿過胡琴看了看,擺弄著。雖然兩弦軸的裝置方向與二胡相反,不用千斤,而且看阿珂剛才是用彈拔演奏的。 胡琴,雖然不是真正的二胡,但依然勾起了徐齊霖的記憶。 他小時候可是曾正經學過一陣子,卻是被爹媽揪著耳朵拉去的,誰讓那是社會上的熱潮呢! 可他沒選熱門的電子琴、小提琴、手風琴、鋼琴,偏偏選了二胡,算是對壓迫的一點小反抗吧! 但是現在想讓父母再打罵一頓也是不可得了,徐齊霖心情黯然,眼睛有些發潮,鼻子有些發酸。 “這位小郎,你——”年長的歌*妓看出徐齊霖異樣的神情,不由得開口問道。 “無事,無事。”徐齊霖把胡琴還了回去,勉強笑了一下,轉身離去。 回到樓上,徐齊霖吃飽喝足,才帶上伍菘和下人,出了酒樓,蹓跶著向家中走去。 胡琴哪,竟然真有賣的,買一個,回去改造改造,沒事的時候拉著玩兒。徐齊霖盯著這個擺地攤的、滿臉堆笑的家伙,不由得雙臂交叉在胸前,斜楞起了眼睛。 高額卷發,眼珠帶色,沒錯,是個老外。老外呀老外,你也有今天哪,嗯! “狼菌,泥再看看這批子,多號,者個結實,者個多軟。”老外賣了胡琴,又殷勤地向徐齊霖顯示著其他的貨物。 “這是什么皮呀?”徐齊霖鼻孔朝天,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樣才顯得有居高臨下的氣勢。 “者是牛批,者是吐批,者是狼批,者是羊批。”老外很有耐心,臉上的笑容也很標準,一樣一樣地給徐齊霖介紹著。 “兔皮?”徐齊霖指點著問道。靠,說話把舌頭捋直了不行啊! “吐批。”老外很有意思,兩只手伸到腦袋上。嗯,很形象,一個外國老兔子。 徐齊霖拿起來摸了摸,又聞了聞,嗯,不錯。 “多少錢哪?” “一張十文錢。”老外伸出了手指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