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不過,他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動不了,胳膊被一條精壯的臂膀生生架住。 當然是我。 關鍵時刻,我胳膊迅速一抽一轉,一個刁手死死捉住對方的手腕,這家伙立馬漲得滿臉通紅,竟然動不了分毫。 我冷然喝問,“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有些苦逼的是,雖然我想罵得更有氣勢一些,但話從口中噴出來,卻顯得文縐縐的,還帶著一些古風。 麻蛋,學生娃,就是學不會社會上那一套痞性。 不過我并不怕他們,老子早就想跟他們干一架。 我們那次吃飯的時候還是學生身份,沒畢業沒拿到學位證,畢竟有顧慮,不然的話說不定當天就和這幫地痞流氓干起來了。 我看到他們只有四個人,雖然一個個五大三粗,似乎強橫無比,但我的心倒是略略放下。 一個打四個,我敢說手拿把攥。 外公是老中醫,對我從小要求嚴格,雖然沒能秉承他老人家衣缽走上懸壺濟世的道路,但強身健體的功夫我可沒少學。 小時候在鄉下住過一段時間,和村里的孩子王干架被打得頭破血流。 哭哭啼啼回去找外公,老人家便開始讓我健體,并且教我一些擒拿、摔打的功夫。 我這才知道,老爺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其實這并沒什么好奇怪的,傳統中醫,治病養生那是吃飯的本事,對于強身健體防身自衛也大都多有涉獵。 尤其常年在鄉間走夜路,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會武者多懂醫術,反之,行醫的也很多人有一身好功夫。 老爺子就是兩者兼顧的翹楚。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漸漸地我長得人高馬大,后來回到縣城上中學,暑假時候再去鄉下,一個人撂展三五個務農的壯漢跟玩兒似的。 甚至因為我的兇悍,和林芬確定關系之后,在大學里就沒有人再敢打她的小九九。 此刻,看著這幾個兇神惡煞一樣的小流氓,我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慌張害怕。 麻痹的,好久沒有伸量伸量筋骨,正好,送上門來的肉我不介意割上幾刀。 “你踏馬的算是哪根蔥?” 那個被我攥住手腕的家伙大喊大叫,“草蛋,再不放手,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