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般分化打壓,本官處置起來倒也極為方便。”姚璟聞言卻仍未舒緩,而是還不由蹙眉道:“不過,潤德難道只有這些本事兒?如此手段,跟小孩子過家家有何區別?” “老夫也不知......”陳銘不由也蹙起了眉,思考著道:“不過,潤德用計一向綿綿不斷,滴水不漏。依老夫看,這恐怕才只是開頭兒,厲害的還在后面呢。” “嗯......”對于這點,姚璟也很是認可,便吩咐陳銘道:“勞煩先生去牢房走一趟,看看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陳銘點頭,但隨后忍不住眼神兒一疑:你們是師徒啊,你咋不去? “本官一想起他在堂上......哼,想起他就上火!” 陳銘見狀,卻不由笑了起來:唉,沒有女人在身旁的男人,脾氣果然很暴躁啊......嗯,忙完這事兒后,也算在磁州城立住腳了,該勸東翁將妻子接過來了。 悠悠想著這些,陳銘便來到了州衙牢房。可一看到何瑾的生活狀態,頓時氣得鼻子都差點歪了! 只見這牢房里,禮品都快沒地兒放了。 何瑾卻盤著腿兒在炕上吃鴨腿,還啃得滿嘴流油。一旁的小月兒,貼心地為他捶著腿,沈秀兒正端了一杯酒,看樣子還要喂何瑾...... 有酒,有肉,還有女人......這他娘的是來坐牢了,還是來享福了!大老爺為你氣得虛火上升、陰陽不調,你卻在這里逍遙快活! 陳銘氣得當下就想吐槽,可何瑾卻搶前一步伸手,道:“師爺,您別說了,我娘剛來過了......” “你娘來過了?”陳銘不由有些傻眼,問道:“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娘來了后,看到我這樣子,登時就走了,說看多了會折壽!”何瑾嘿嘿一笑,又道:“所以,師爺此刻的心情,我是很理解的。” “你娘......總結得還真精辟!”陳銘憤憤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拎起另一只鴨腿也啃了起來:“大老爺差我來問問,你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只是讓潑皮無賴去胡鬧,能解決得了煤炭殺人的案子?” “當然......”何瑾啃完了鴨腿兒,順手朝窗戶一扔,擦擦手道:“當然是不能的。” 陳銘一下被噎得直翻白眼兒,一巴掌就呼過去了:“少廢話,說重點!” “重點是......”何瑾想了想,也不知如何跟陳銘解釋,便道:“重點是,老爺子你知道丁逸柳昨日在州學,找那些秀才們摁手印兒了吧?” “什么摁手印的,就,就是那聯名血書?”陳銘不由記了起來,想著那觸目驚心的血書,鴨腿兒也不啃了:“百姓的手印還好說,可真要州學的秀才都摁了手印兒,丁逸柳往府城或科道那里一遞,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也不用專門兒往府城或科道那里遞,只要秀才們摁了手印兒,這事兒就成了士林里的大事兒,自然有豺狼嗅到腥味前來。” 這話一落,陳銘立時驚了,不由驚恐言道:“不錯,正是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