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錯,對付胡判官,何瑾已用不著陰謀詭計了。 那玩意兒聽起來感覺挺厲害、挺玄乎兒的。但實際上,還不是因為實力不足,只能用計策來彌補? 一個層次就有一個層次的做事方式,當初何瑾不過一介小吏,因為沒有退路,跟人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然怎么陰險、怎么狠毒就怎么來。 可現在,手里的牌多了,牌面也大了,便要講究些風度和節奏了。 “我先寫封信,告訴你是我的人了,沈家的產業,就是你以后的嫁妝。假如胡文秀有些眼色,自然不會冒著得罪我的風險,繼續圖謀沈家的財產。” 說到這里,何瑾想了想又繼續道:“至于你兄長那里,想休就休了那個胡香荷。哼......自己做的那些破事兒,鬧得已滿城皆知,我不信胡文秀沒一點耳聞!那樣的爛貨,被休了也是活該。” “他胡文秀要是覺得氣不過,那我就擺明車馬,跟他掰一掰手腕兒。只希望,他到時別嚇尿了就好!” 言罷,他便讓沈秀兒拿來了筆墨,簡短地寫了兩封信。 其中一封,就是交給胡文秀的,還附了賬冊;而另一封,則是交給端木若愚的。 何瑾可不會真傻乎乎地認為,單靠著書信的往來,就能把事兒辦成。這中間,必須還得派一個心腹去盯著。 看何瑾為此事如此上心,又霸氣四溢,一旁的沈秀兒望著何瑾認真的臉,不由漸漸便癡了。 而何瑾寫完信,喚來金元找人郵寄后,便瞧見了沈秀兒的異樣。嘴角微微一翹,開口道:“秀兒,為夫這般對你,有沒有感動到要哭?” “才不會......”沈秀兒反應過來,嬌嗔回道。 可一看何瑾那笑吟吟的臉,再想到他在‘哭’字上,刻意加重了語調兒。她頓時反應了過來,俏顏瞬間羞紅如血,聲如蚊鳴地道:“奴家確,確實有些感動的,但還未到要哭的地步......” “那為夫......就讓你痛痛快快地哭出來!” 何瑾一上前,輕輕松松地攔腰橫抱起了沈秀兒。她陡然一聲驚呼后,不由又幸福嬌羞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院外忙碌的小月兒,不由又背起了手,一副老氣橫秋的無奈模樣,搖頭道:“唉,年輕人就是不懂得節制啊......” 也不知她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