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清霜則是一身的白裙,淡雅處多幾分出塵的氣質。美眸顧盼間望向何瑾,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的淺笑。 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一時間,眾士子不由都想到了這句詩:這銅雀臺未鎖住當年的二喬,可何瑾卻攜磁州雙姝前來。 如此一男攜二女,且還琴瑟和諧的情景......完全就是人生贏家的標準模板,簡直讓里面的書生們,都氣炸了好不? 之前,他們還只是聽說過,沈秀兒和柳清霜這兩朵鮮花,插在了何瑾那坨牛糞上的謠言。可今日一見,三人如此公開示眾,還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已然就是板上釘釘嘛! 一時間,羨慕、嫉妒、恨......種種目光齊齊向何瑾射來,猶如萬箭齊。假如這些目光乃實質的話,何瑾感覺自己身子必定已千瘡百孔,比蜂窩煤還蜂窩煤。 于是他想了想,隨即便傲嬌地一昂頭,哼了一聲,帶著三女向角落里的一個條案走去。 這一做派,更是拉足了仇恨,讓在場的士子們,恨不得群毆了他啊! 可,可大家都是讀書人,要文雅、要含蓄,要有修養......于是,縱然心里已是一萬個nmp,表面上卻只能一副云淡風輕,不跟何瑾一般計較的模樣。 好在,何瑾的出場雖然拉風,但也未如何過分。這些士子今日前來,也不是專門兒找他麻煩的。 待他坐下后,氣氛便稍稍有些回暖。 柳清霜便忍不住開口了:“相公,你如今也算士林之人了,為何還要這般傲慢,故意氣他們?” 何瑾聞言不由苦笑:他哪里不知道,合光同塵的重要? 問題是,自己合得來嗎? 你瞧人家那邊書生玩兒的詩令游戲,不是什么‘七平七仄令’,就是‘飛字令’,還有什么天干地支、四書五經都拿來做令的,全他娘的是技術活兒。 像他這種從小接受數理化、歷地外的家伙,也就語文課上學了些詩詞知識,剩下的,便全靠后來的個人興趣。 偶爾剽竊幾詩詞,拿來裝逼還行。可真自不量力地湊上去,那臉絕逼會被打得啪啪作響...... 幸運的是,他這坨牛糞兼驢糞蛋子,表面看起來還挺光鮮。 磁州縣試的案,府試的時候又拿了第二名。尤其平日吟詩作詞,更是信手拈來,靠著滿溢的才華,勾搭到了中原的花魁名妓....... 種種光環加身,只要平日注意點兒,也不會輕易露出馬腳。例如此時,他一副高冷的模樣,便使得沒人敢前來挑釁。 嗯,這種狀態,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表面穩如老狗,內心實則慌得一批......人家要是真過來了,他就要秒慫了。 好在,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