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凌悠來說,眼下最重要的,是幫秦雪丹奪下花魁之位,這樣才能繼續(xù)無極寶器的后續(xù)事宜,這一點關(guān)乎未來,斷不能有任何閃失。 而秦丹雪的天賦實力,他也略知一二——只要處在完備狀態(tài),最后的武斗可說十拿九穩(wěn)。 既如此,當然要走“自己一個人擺平闖關(guān)事宜”這條最穩(wěn)妥的路子了。 故而凌悠這一番話,說得無比順暢。 可落在秦丹雪耳中,卻讓她一臉懵圈:“凌悠?你是說……” “哦……怪我沒說清。”凌悠一拍手,“我的意思是,接下來這兩關(guān),全權(quán)交給我就行,帶你躺贏穩(wěn)穩(wěn)的。” 聞聲,秦丹雪徹底明白了,然而正是因為明白,所以她……更加懵逼了。 眾所周知,胭脂軒的花魁競爭,雖說有外援相助,但更多,還是依靠競爭的少女自身——就比如說闖關(guān),多是考核技藝,難不成要那些天才少年為了一次“護花”,舍棄修煉武技等正道,刻意去學一手旁門? 就算學了,要想精通,談何容易? 終究要看少女們自己。 所謂護花使者,說穿了,本來也就是輔助。 可如今,凌悠卻說,他這個‘輔助’,可以全權(quán)負責搞定,讓自己這個‘主力’,坐著看,躺著贏,全程只需負責貌美如花就行? 這般荒謬絕倫的話語,這少年居然還說得如此隨意…… 一時間,饒是秦丹雪,也覺哭笑不得,正欲開口勸阻,突然,身后響起了一聲冷笑。 “哼,好大的口氣?!? 一個飄著長發(fā)的白衣少年,冷眼一掃凌悠:“胭脂軒‘花魁’之爭已歷數(shù)屆,但像你這么狂妄的人,怕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 “你管得著?” 凌悠瞇起了眼睛,不無嘲諷地回了一句。 聞聲,那少年眸子更冷:“區(qū)區(qū)凝真二重,也敢還嘴?” “常陽,算了。何必與一介外門弟子置氣?!? 就在這時,一聲清音落下,一道曼妙身影裊裊而來,一雙美眸先是一掃凌悠,而后迅速撇過,落到了秦丹雪身上。 “丹雪,你的眼光,真的很差?!? “修為低,可以練;心志狂妄,口無遮攔,卻是取禍之道。” 聞聲,秦丹雪眸子斂起,她雖也覺得凌悠的話不可思議,但事實未明之前,她可聽不得這等非議。 畢竟,凌悠是她邀請來的,這等話,也是在打她的臉。 “我眼光如何,和君師姐無關(guān)吧?” 聞聲,君鈺如緩緩搖頭,卻不答她,而是轉(zhuǎn)看向凌悠,冷冷道:“你既口出狂言,那好,我問你,你可知道創(chuàng)立東洲琴道流派的前輩是哪幾位?諸般琴弦之差何在?基礎(chǔ)的撫琴之法又有幾種傳承至今?特點為何?” 一連串發(fā)問落下,她連等凌悠“思索”的耐性都沒有,只頓了兩息,便冷冷道:“看來,你并不知道?!? 一句落下,仿佛宣判,說話間,她轉(zhuǎn)向秦丹雪,微微一嘆,道:“本想和你終點一戰(zhàn)……可惜了?!? 說完,她再無停留之意,徑直向著旁處石臺走去,落座,玉手撫上琴弦。 那名為‘常陽’的‘護花使者’,也是不屑地輕哼一聲,旋即身影一掠,踏上了前方的黑漆之路。 竟是要直接闖關(guān)! 瞬間,場間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就連秦丹雪,也緊張地看向那處,一時顧不上之前爭端。 只聽噔地一聲清音,常陽收到信號,目光如炬,身形如獵豹一般撲出! 砰砰砰! 就見那黑路之上,陡然間涌現(xiàn)出了無數(shù)黑紅相間的鬼爪,伴著陣陣尖銳聲響,鋪天蓋地般朝著常陽蓋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