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夢境如生-《奇門神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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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門的大院里已經(jīng)打掃得干干凈凈,恢復(fù)了往日的景象,只是院子里打掃和閑聊的各個年齡段的人,大多鼻青臉腫,有的還打起了石膏,讓青門看起來像個外傷醫(yī)院。
走在大院里,凌易也感到啼笑皆非,因?yàn)楹芏嗳丝粗枰椎难凵襁€帶著驚恐,看來是那天自己失去了意識時干的事,嚇著他們了。
他自顧自走到了閣樓,母親還在熟睡。凌易四周看了看房間——很久沒有到母親的房間里了,別說是母親不讓他進(jìn)來,他自己也難以適應(yīng)房間里死氣沉沉的感覺。要是讓他形容,房間里就是“十年的失落”的味道。
不過,母親確實(shí)將房間打掃的很干凈。房子共有兩間,用一個木制的屏風(fēng)隔開,母親的臥室在屏風(fēng)的另一邊,這邊是客廳,雖然從未來過客人。凌易靜靜地踱著步,走到了母親的臥房之中。母親的床邊放著一個拐杖,上面刻著四個人,看起來還未完成,最后一個高大的男人還只刻完了腿和胸部,臉上還沒有刻出紋路。凌易走到床前,伸手去拿這權(quán)杖,伸到一半,手卻懸在了半空中。
凌易看到,母親的床頭,擺著一個桌子,被紅布蒙著,只露出一個桌角。
大理石紋路的桌角。他抑制住自己的顫抖與驚恐,猛地一掀,不由得渾身上下如電流掠過一樣,從頭到腳顫抖了一波。
這個桌子。
凌易的記憶一下子回到港九城,那個在廢棄的房區(qū)里的夜晚,觀唐術(shù)士的鈴鐺聲中的,他的夢,在陽光下那個男人的背影,溫暖的陽光,還有這個桌子。那個夢里自己正是坐在這個大理石紋路的桌前,等待著,期待著一頓早飯。
他摸了摸桌角的觸感,與夢里的別無二致。
母親還未醒。
凌易快步走出母親的房間,又走出青門的大院。
無論如何,他等不了三天了,今天必須出發(fā)。
但凌易沒有告訴欒端端自己的行程,而是獨(dú)自一人去了東山行省。
軒拓家族的低調(diào)風(fēng)格從古至今從未改變過,這也是他們能延續(xù)至今的一大法寶。如今這個江湖已經(jīng)稱不上江湖的時代,軒拓家族搬到了東山行省的林區(qū)里,自己蓋了幾棟大院,閑云野鶴,雖然難找,也有著幾分閑趣。
軒拓青的房間在大院的角落,看起來十分寒酸,甚至顯得有些可憐,仿佛他不是很受待見一樣。不過房間雖小,里面的裝飾倒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都是些上了年頭的紅木,以凌易的經(jīng)驗(yàn)來看,一屋子的木頭估計(jì)也值個百十來萬。這軒拓家族不愧曾經(jīng)攀過皇家,留下的家底也是十分的殷實(shí)。
軒拓青看起來十分年輕,雖然已經(jīng)是不惑之年,但看起來皮膚白皙,沒有一絲的皺紋,仿佛只有約二十多歲一般。
“畢竟那時的江湖還會再出現(xiàn)。”軒拓青這樣對凌易說。
凌易不置可否地看著他,沒接話。
“看來你也不信了。”軒拓青提著手里的鳥籠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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