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姬娓搖頭道:“不了,該給你煎藥了。” 伯邑考道:“那么多宮人都閑在那里,大王派他們來可不是站著無所事事的。” 姬發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親切自然,聚攏著眉頭道:“大哥,你既然都已經有看重的姑娘,也請大王指婚了,為什么還要跟著她拉拉扯扯的?!” 伯邑考卻是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姬發可真想一口老血噴個天女散花出來。 姬娓拽拽伯邑考的袖子,不悅道:“你也真是,二公子如此關心你的名聲,你卻這樣跟他說話。” 伯邑考一臉受教的模樣,這讓姬發看的更加不爽。 偏生姬娓接著說道:“二公子,你和侯爺兄弟一場,比誰都知道他外冷內熱嘴巴硬的性子,可千萬別和他計較,讓旁人看了笑話。” 可憐的伯邑考真是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來才合適,并且開始琢磨他的侯爺大哥什么時候成了姬娓所說的那種性子了。 姬娓晃了晃伯邑考的胳膊,像是囑咐孩子一樣囑咐他不許和姬發吵架之后,就施施然的煎藥去了。 姬娓走后,伯邑考和姬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有些無話可說的感覺,最后還是伯邑考找個話頭開了口。 “你怎么忽然就跑過來了?” 姬發伸手戳著桌子上的一只杯子,用幾分嘔氣的感覺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擔心你才過來的。” 伯邑考重新躺回了床上,聞了聞姬娓留在枕頭上的味道,才道:“你確定你擔心的是我,而不是散宜生。” 這話里有刺,而且還是明晃晃一大根,姬發只覺得扎的自己生疼,忍不住伸手拔刺道:“有什么話就直說,這么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伯邑考笑道:“二弟你這么大反應做什么?本候不過是覺得你平日里和散宜生親近非常,所以才會有這么一問,你不喜歡的話,那本候就不問了。” 這接連兩個本候,扎在心口的感覺比方才那根刺更痛。 這稱呼,明明就該是屬于自己的。 思及此,姬發的心頭火隱隱又向上冒頭的架勢,只是狠心被他給澆了盆冷水過去。 越是難受,就更應該沉得住氣! 姬發雖然這么勸著自己,但那一口氣始終憋在心口不上不下的,真是讓人難受的緊。 于是所有的自我勸解好像都不再有用了。 于是姬發問伯邑考道:“散宜生究竟是怎么死的?” 伯邑考抬眼看了姬發一眼道:“既然你這么問,那就證明無論本候說什么,你都是不會信的。” 姬發道:“只要是事實,無論是多么離奇的情節,我都會信的。” 伯邑考搖頭道:“散宜生對本候以死相逼,不讓本候迎娶姬娓,本候為了救他反到身中劇毒,這就是事實,但是你不信。” 姬發道:“反正當時只有侯爺一個人在,究竟是個什么樣,也都是大王一個人說了算的。” 伯邑考索性閉上眼睛道:“你若是認定散宜生是本候所害,那就盡管去查證好了。” 姬發不屑的切了一聲,轉身就向外走,伯邑考卻在他一腳踏出大門的時候叫住了他,道:“西岐的事務現在由誰在掌管處置。” 姬發頭也不回道:“自然是你的得力愛將南宮適了,不然你以為是誰。” 伯邑考毫不留情道:“本候以為的人,自然是你的生母太姒了。” 姬發道:“別說的你跟我不是從一個娘肚子里出來似的。” 伯邑考道:“本候都記著呢,不消你來提醒。” 姬發沒有再說話,甩了下袖子哼哼的走了,伯邑考聽他走遠,扯動了一下嘴角,心里卻想起了自己的出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