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些時候,穿著著源戰甲的我會去懷疑,是不是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注視著我們的戰斗?東安市現在的局面,會不會一場大型的實驗?” “炎黃的思維一向是如此……只要符合國家利益,個人的生死榮辱,幾百、幾千、幾萬,甚至幾十萬人的生死榮辱,都是可以作為籌碼壓上去的。在戰斗中,我會竭力屏蔽掉這方面的思索,因為無論這個猜想對或不對,都對我眼前的戰斗毫無助益,而敗亡的死者,其實是不需要想那么多的。” “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年代,無論在哪,爛事依然。只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會不斷被人利用或者利用別人,痛苦、抱怨,并不會改變現實,直視它,眼前面對這一切,才有機會在一次又一次的前行中收獲自己應收獲的。” 十里長街守衛戰的第二天,夜。 有一位穿著著華麗甲衣外袍,拄著拐杖的男人恍若一位紳士般從異獸潮中走出:“硝煙散盡之時,就是群鴉的盛宴!” 伴隨著幽暗的雙翼在其背后伸展,十里長街十道防線,連續崩潰了六道,所謂五名身披源戰甲的宗師就可以迎戰一位傳奇……簡直就是放屁,在狂鴉的飛舞當中,那個背生漆黑雙翼的中年男人簡直就是惡魔降臨,突擊步槍、機槍掃射無效,手榴彈、地雷無效。 一名軍區的武道宗師劈手搶過一臺肩扛式反坦克導彈,找準時機轟在那個男人身上。 但當硝煙散去之后,自其中緩緩走出的是一個燃燒的噩夢! 他的半張臉頰都因此燃燒成了白骨,然而自那雙透出惡魔般深紅的眼瞳當中,卻無一絲一毫動搖,伴隨著漆黑色的鴉群猶如黑潮一般狂舞,一位位年輕勇悍的解放軍戰士在怪異的光華下被抽成迅速腐朽的枯骨,就如同已經死去了數百年般,骨頭渣子都快爛沒了。 萬象、石應虎、何繼業無論他們如何拼命的攻擊,都只會加快四周解放軍戰士的死亡,最終,隨著烈山堂鐵鋒被一爪撕裂胸腹,戰線潰退。 五打一足以壓制?九打一外加眾多戰士的輔助也打崩了,那絕對的實力差距甚至并不是強大意志力可以彌平的。 若非最后關頭,有刺目的火焰與大爆炸,當時在場的絕大多數人甚至都難以成功退走。 “呼呼……啊?!? 甩手將身上積累的碎石推開,破損的戰甲向外溢散著紅色的源能。石應虎的身旁是一頭模樣怪異的大型變異獸,在之前的戰斗當中,它被自身擁抱著從七層樓摔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