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仁輝也不同意,理由就是她粗身大細,在老家有人照顧,而且老家的空氣好,食物天然,反正她請了一年假,干脆就在老家調養好身體,過年他回去再接她一起回來。 她一直呆在老家,直到元旦那天,任仁輝去找她告訴她,她們之間不適合,他要分手。 她在家里足足哭了幾天,昨天她就偷偷的回來云城,住在他們小區旁邊的一間青年公寓里,今天一早就來到小區門口守著任仁輝,從小區跟著他去報社,再從報社跟著去彤彤的工作室, 看他進了緹西卡服裝有限公司她才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樓下,在樓下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看著任仁輝和一位女孩從電梯走出來,姚于涵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利刃狠狠的刺中了胸口。 看著倆人拼排走在一起,她強忍著心中的痛疼,偷偷的跟在他們的身后。 直到來到一所高檔的西餐廳里,她只能止步,她七個月沒有上班,公司發給她的只有基本工資,三金五險扣除后沒有多少錢,這種地方她可消費不起。 她在西餐廳外面等了大概40分鐘左右,等待的時間非常煎熬,實在受不了,才打任仁輝的電話,想不到他直接掛掉她的電話,再打還是再掛,她只好發信息給他,想不到發信息給他后,他就馬上接聽她的電話,而且要求他二十分鐘回到家里,他真的二十分鐘前回到家里。 從剛才的一切來看,她已經很肯定,剛才那位女孩子是他新認識的女朋友,那女孩長得很精致,很有氣質,難怪這男人連自己的骨肉也不要,原來是為了她。 任仁輝看著她數秒鐘后,心里斗爭了好一會,他咬著牙說道:“我們倆人真的不合適,我只想過我想要的生活?!? 姚于涵吸了吸鼻子,神情倔強,“強扭的瓜不甜,好!既然你說我們不合適,我同意分手,孩子我可以獨自撫養?!? “我不想你留下孩子成為我們倆人以后聯系或接觸的借口,我們分手就分干凈一點,以后不再有任何瓜葛?!? 姚于涵用冰冷的眼神望著眼前的男人,她怎樣也想不到,以前對她千依百順的男人,用三言二語敷衍她,來解決他們之間的事情。 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孩子以后會成為找他的借口,分手分干凈一點,以后不再有任何瓜葛。望著眼前的男人,這男人變了,變得她一點也不認識,他的面目變得猙獰可怕。 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肚子,動了動唇說道:“孩子又在踢我了,七個月了,活生生的一個人,你能下得了手嗎?” 任仁輝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在云城這個大都市里,每個月拿到的工資我還沒有撫熱就急著還房貸,做房奴已經好累了,累得我喘不過氣來。” 他停下來,雙手撫著臉,然后用右手抓了一下頭發,接著說道:“房奴還沒有停下來,你就急急切切的又要我進入孩奴。” 抬起頭看著姚于涵,伸出手去想握她的手,馬上被她甩掉,任仁輝收手一臉的痛苦說道:“我知道我欠你的,但是我真的受不了,太累了,累得我無法喘氣。”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