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幾個流氓專門從事打行。他們從小多少學過武藝,又長年在街頭打斗、火拼格殺,練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實戰東西。 比常人能打的有兩種人:一種是經常打架的流氓,敢打;一種是學過武藝的,會打。二者相遇,后者更勝一籌。 那是不是又敢打又會打的流氓就厲害了? 還真不是。 在街頭打殺這個層面: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但是,這個層面太低,并不以取得性命收尾,更多的要順從黑道自身的規矩。 有了這些規矩,動手到什么程度,就有了框架,打殺起來,頂多是不要命罷了。 不要命只是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一種方法,專精程度遠低于見過血、以殺人為主業的(部分)軍警和殺手。 這些軍警與殺手的訓練,正好反過來,先置別人于死地而后生。 王洪在某一個期間,就是站在大街上,看到每一個人,都要立刻找出置其于死地的方法,甚至跑到別人的武館那里,在別人練武的時候,無聲的用眼睛、用腦子去研究這些東西。 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用什么戰術,如何快速殺死敵手,早成了他的一個本能。 這種食物鏈的等級,先天就決定了不公平。 好比鬣狗對獅子,幾條鬣狗就能咬死一頭母獅子,這是常有的亂拳打死老師父??烧G闆r下,鬣狗就算是置于死地而后生,也難逃脫食物鏈的頂端——雄獅的尖牙利爪。 雄獅天生就是置鬣狗于死地的。 這幾個人把包著鬼頭大砍刀的衣服一丟,舉刀就向王洪沖了過來。 舉械相沖,這個在過去的軍陣里,也是允許的,為的是氣勢、是震懾。 可王洪沒感覺到什么氣勢和震懾,他原地不動,一直等到這幾個人沖到了幾步遠,都沒急前沖廝殺。 而是掃了眼這些人的身手,卻發現都是些堅持練武的人,雖然練的東西不高,可眼神里,都有茍營人命的戾氣。 隨便哪一個,都應該是身背數命的人。 王洪立刻起了殺心。習武之人,最忌心術不正,而這些人,在流氓中也肯定是罪惡最多端的那些,此時不除,更待何時? 趙家人已經進了火車站之內,趙婧之身上有小手槍,他也不怕露了行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