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聊完孩子,他們又聊到致富上來。 張狂已經折騰幾個月,借了不少錢,也花出去不少錢,一點兒回頭錢的都沒見著,村里村外已經有不少人笑話他,說他就是瞎嘚瑟,賠掉底就不嘚瑟了,就會好好種地了。 小白子跟別人不一樣,他對張狂幾乎是盲目的信任,就覺得他當兵那么多年是見過大世面的,想法肯定比村里人先進,賺錢的法子也肯定多,甭管干什么肯定不會賠。 就為這份信任,他把家里的余錢全都借給張狂了,還是主動借的。 他一個人忙不過來,家里的小賣店暫時關了,一個人又要上地干活又要照顧孩子挺難的,所以張狂本沒打算跟他借錢,沒想到小白子是個仗義人兒,聽說張狂可哪兒借錢就親自把錢送到家,張狂不要,他就道:“借給你你還能還,放我手里保不齊哪天就交超生罰款了。我手頭上不留錢,到時候就讓他們來家搬東西,反正家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就沖這份仗義,張狂有意拉他入伙兒。 做木耳菌有一步需要高溫滅菌,要投入錢做高溫滅菌鍋,這個張狂已經弄好,小白子要做菌的話直接用就成,這就能省下一大筆錢。 頭一年弄也不用弄很多,就當練手了,等以后村里人看他們做木耳賺到錢也紛紛弄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熟手,且手里也有一定的資本,可以繼續做菌也可以干點兒別的,比如木耳加工什么的,都是很好的出路。 小白子爽快的應下來,正好他大河邊也有一塊地,大家一起干活特別方便。 收完秋,冬陽便跟著張狂正式忙碌起做木耳的事兒。 自打領證之后她一直跟張狂生活在一起,當然還是一個睡炕頭一個睡炕梢,不過原本夾在他們中間的安安已經去后改的房間睡,就他倆睡一張大炕。 冬陽沒有那些旖旎的心思,睡得特別坦蕩,張狂也始終規規矩矩的,所以倆人一直保持著純潔的搭伙過日子關系。 剛領證那一陣兒冬陽還存著僥幸心理,每晚睡前都想會不會一覺醒來進入全新一卷,離回家又近一步。可一天天過去,她依然是張梅蘭,期待的心情慢慢淡去,她已經做好陪張狂帶領全村發家致富后再離開的準備。 白天去木材廠拉好幾車鋸沫子,明天還要去買其他材料,光備料就要費老大的勁兒,冬陽想一想就發愁。 更糟糕的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她大姨媽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