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因為我們不關(guān)心你的私生活,就讓你出賣清雅,置她于死地?” 屋子里的人全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仇恨,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沐長風,你可真是健忘啊。十二年前你和我爸媽說的話,你以為我沒聽到嗎?” “以我的身價地位,怎么可能娶一個保姆?這句話是你說的吧?” “我是一個保姆,但是也是個沒結(jié)婚的女人。你老婆和你離婚了,你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當保姆。你自己覺得沒什么,你有沒有想過外人會怎么看?” “你和你老婆離婚的事情在我們村大家都知道,我在你們家當保姆的事情,村里的人也都知道。我爸媽如果不是被風言風語逼的沒有辦法了,怎么會來找你?” 保姆的面容有些扭曲,臉上那一絲猶豫也完全消失不見。嘴里發(fā)出咯咯的冷笑,語氣中居然有著幾分莫名其妙的怨毒。 沐長風臉色微變,隨即沉聲說道:“是我說的,那又怎么樣?我請你是來做保姆的,而不是給清雅找的后媽,我這么做難道錯了?既然十二年前就因為這件事恨上了我,為什么還要在我們家做下去?” “我自問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給過你任何的暗示,也沒有任何讓你產(chǎn)生誤會的舉動,從來就只是把你當作保姆看待。但是你爸媽進門就開始和我商量結(jié)婚的事情,開口就要一百萬彩禮,換做是你,應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 “而且這件事情發(fā)生的當天,我就提出了讓你走的意思。是你抱著清雅痛哭流涕,說舍不得孩子,也需要這份工作。而且清雅那時候還小,哭鬧著跟著求情,我才留下你的,我做錯了嗎?” 沐長風的連番質(zhì)問,并沒有讓保姆臉上的怨毒減少分毫,她靜靜的等著沐長風說完,才悠悠的說道:“我爸媽從你這里回去的時候,全村的人都在村口迎接,每個人都在大聲的道喜。以為我要和你結(jié)婚了,我爸媽以后就要過好日子了。” “我爸媽的確是去過好日子去了,他們當天晚上就喝農(nóng)藥死了……” 保姆緊接著的一句話,已經(jīng)變的冰寒刺骨,讓屋子里幾個人全都是身軀一震,面色震驚的看向了她。 “你們都是城里人,永遠不會理解村里人的人言可畏,女兒和一個男人不明不白的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村里的人早已經(jīng)已經(jīng)說的有聲有色。到最后爸媽親自出面,等到的卻是你毫不留情的譏諷和拒絕,他們哪里還有臉活下去?” “都是你,沐長風,都是你害的。在你眼里,我就是個保姆,配不上你,你一個瘸子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你不是有錢嗎?你不是不想給你女兒找后媽嗎?那我就讓你的錢全部都化為烏有,讓你的女兒去死……” 保姆此刻已經(jīng)滿臉都是淚水,尖銳的嘶吼聲在十來個平米的保姆房里來回回蕩,屋子里的人憤怒之余,更多的卻是愕然。 或許和這個保姆說的一樣,他們真的是城里人,這種情況真的是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這種邏輯,這種恨,除了莫名其妙之外,再找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了。 “還真可以拍一部幾十集的連續(xù)劇了,不過你們都是白癡嗎?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急著在這里刨根問底。是不是她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你們就不打算追究,不打算問出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她了?” 在門口站了許久的趙凡聽到這里,再也懶得聽下去了,一邊搖著頭一邊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翻著白眼看向了屋里幾個人。 沐長風和沐清雅和這個保姆相處多年,有著感情,所以想要問個究竟,可是趙凡關(guān)心的卻不是這些東西。 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擺在的眼前,這個保姆出賣了沐清雅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瑔柍鍪钦l在背后操縱,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動手對付沐家的人,幾乎全部都是國際上臭名遠播的恐怖分子和殺手,和這些人勾結(jié),如果把你交給警察的話,會是什么結(jié)果,相比你也能想象的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