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趙桓這句話的背后,到底意味著什么。 趙桓給不了朱鳳英名分,這是肯定的。 就連朱璉都從來沒為她妹妹求過這件事,唐太宗那齊王妃在那擺著,這也算是一種祖宗之法。 自由戀愛,在這個時代里,有天然的局限性,而作為皇帝,有很多的特權(quán),卻沒有違背價值觀逆勢而行的權(quán)力。 但是趙桓可以給朱鳳英名義,如同李清照住進(jìn)了延福宮一樣的道理,天下人都知道這女人是趙桓的了。 而朱鳳英這個模樣,隨行的話,幾乎給眾人宣告了,這就是宮外之妃嬪。 朱鳳英顯然有點迷糊,野豬沖撞的力道,讓她有點恍惚,回過神來,他還是那個漂亮而且聰明,懂的取舍的女人。 成為趙桓的女人,肯定會有人在她的背后嚼舌頭根,戳著她的脊梁骨罵她是個蕩婦。 那她得到了什么?大宋皇帝女人。能做的事情,不要太多。 “臣妾去梳理一下。”朱鳳英略帶興奮的站了起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頭都沒梳理,亂糟糟的跑了出來。 “吃完飯再去吧。趙英你去準(zhǔn)備下鳳英的出行的工具。”趙桓按下了朱鳳英笑著說道。 趙英嘿嘿的笑著走了,沒一會兒面色古怪的回來了,在趙桓耳邊耳語了幾聲。 趙桓疑惑的跟著趙英離開的客廳,走出房門的時候,才問道:“什么事,還需要避開朱鳳英說?汴京那邊有什么不利的消息?” 趙桓非常奇怪,趙英這個人很懂分寸,莫非是朝政之事? 大宋的后宮不得干政,除非做了太后,皇帝年幼,否則是不能討論政務(wù)和打聽政務(wù)。 趙英搖頭,領(lǐng)著官家到了浣衣房,說道:“官家,你看。” 趙桓非常肯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帶著滿頭的問號回到客廳,看著小心翼翼吃飯的朱鳳英,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才有些不解的問道:“趙楷,他不是個男人?” 這么漂亮的一朵花,就在府中居然能忍住,除非不是男人,否則這太假了! 他看到了梅花般大小的血跡的床單,趙桓又不是初哥,一瞬間懂了為何朱鳳英昨天那個表現(xiàn)。 趙桓對自己的能力心里有數(shù),野豬沖撞的力道,并不能把人弄的一瘸一拐。 朱鳳英一愣,放下了碗筷,面色有些苦楚的說道:“與鄆王大婚當(dāng)日,臣妾來了天葵,他以為不詳,就再也不肯碰我了。” “他從大觀年間得了狀元,就一直為了成為皇帝努力,他認(rèn)為那就是血光之災(zāi)。” 趙桓撓了撓頭,怪不得昨晚她一直躲。 趙桓其實一直以為這么孟浪,張嘴閉嘴都是車的朱鳳英,是個熟練工,他也就抱著技術(shù)交流的目的,竭盡全力的打了一場盡力局。 沒成想對手,是個剛?cè)肟拥牧慵壭√枴? 趙桓搖頭,房間里就他們兩人,說話自然百無禁忌。 他想起當(dāng)初的事,就覺得膈應(yīng),他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他太蠢了。朕剛登基的時候,并不想當(dāng)皇帝,若是他肯忍一忍,等到金兵退去,再圖謀的話……” “那他也當(dāng)不了皇帝。”朱鳳英非常肯定的打斷了趙桓的話。 朱鳳英放下了碗筷,擺出三個杯子,說道:“其實鄆王考慮的十分周全了,太上皇在京,他絕對不能起事,否則還沒動就被抓了,當(dāng)時的太上皇被逼禪讓,官家是個替罪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