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磊說相聲):您看現(xiàn)在的《劉石庵扇譜》,才留下幾幅畫呀,太少啦。前些年,我在北京琉璃廠榮寶齋,看見了一幅劉石庵的扇面兒,標(biāo)價五千塊!畫的什么呀?就畫倆羅卜。畫倆蘿卜就值五千塊,要畫個菜園子──那連國庫全歸他們家啦! ────“哈哈哈哈哈!” (曹磊說相聲):別看劉墉畫得好,可滿朝文武,誰想求他畫個扇面兒,那難啦。別說畫個扇面兒,就連在扇面兒上寫個字,都不容易。大伙知道劉墉這毛病,所以說,一般的人都不去碰這釘子。也別說,還真有一位找劉墉寫字去啦。誰呀?和申。和申這個人,前邊兒我不已經(jīng)介紹過了嗎,是御前侍衛(wèi)出身,打氣死風(fēng)燈的,外號兒叫蠟頭兒!雖說和申沒什么學(xué)問,可還愛故作風(fēng)雅。他心想,劉墉的字好,不愿給人寫,那得分是誰。別看我們倆官職一般大,他是中堂,我也是中堂,可圣上寵愛于我;我讓他在扇面兒上寫幾個字兒,他能不寫嗎? ────“和申也太瞧的起自己了。”飛舞手說。 (曹磊說相聲):劉墉真沒駁面子,答應(yīng)啦。嗬!可把和申樂壞了,趕緊找出一張宣紙發(fā)箋的扇面兒交給劉墉了。結(jié)果,讓和申氣的半死。 ────“寫的什么?讓和申生氣了。”有人問。 “對,快點說出來。” (曹磊說相聲):劉墉哪,哎,三年都沒在那扇面上寫一個字。氣得和申再也不提這事兒啦。字沒得著,不死心哪。急得和申整天抓耳撓腮,坐立不安,恨不得連睡覺都拿大頂。 ────哎,這叫什么毛病啊?! (曹磊說相聲):和申想主意要弄劉墉的字,什么腦筋都動了,大年三十,讓管家和喜別睡覺,上劉墉門口兒等著去。等什么呀?等著揭劉墉門上的對子。咱們唐國過春節(jié)有個習(xí)慣,總要寫幾幅春聯(lián),俗稱:“對子”。象什么“忠厚傳家久;詩書繼世長”,“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門”,再不寫個“福”字兒,倒貼著,意思是福到(倒)了。反正,都是吉祥詞兒。 ────“老曹,對子什么時候貼才好?”心舞揚問。 (曹磊說相聲):你問“對子”什么時候貼呢?一般的,年三十兒下午就貼上了。可劉墉這大門口兒,不敢早貼,為什么呢?因為他字寫得好,貼早了就讓人家給揭走啦!頭天晚上貼的,等天亮再一瞧,沒啦!怎么辦呢? ────“聽說有這回事,很多的人都守在劉墉的家門口。”調(diào)皮小胡子說。 “可你揭走了,那劉墉家不就不吉利了。”盜涼人說。 “自己家好就行,管劉家吉不吉利。” “不吉利?那就再寫一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