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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十一師兄，我們可能是全軍覆沒。”

    方川淡淡地說道。

    “確實。”

    武長空點點頭。

    方川或許能夠逃過之前那十八大金仙海妖的襲殺，但是，妖王重樓出手，他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他又看著方川，“不過，這也是天帝的一個意思，經過這樣的磨練，優勝劣汰，挑選出能夠為天庭服務的人。”

    “嗯。”

    方川點點頭，“之前也有人再三確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一路的風險，只不過，很多人都不怕，或者選擇了冒險，這本來也是一種強者之心。”

    “一個人沒有強者之心，沒有大無畏的勇氣，也就不能有所突破跟精進，一輩子庸庸碌碌。”

    他又擺了擺手，“當然，有的人選擇庸庸碌碌，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情。”

    “這倒也是。”

    武長空點點頭，“我們這些人都是經歷過磨難的，海域我們渡過了幾次。”

    “只是，之前從來沒有這么危險過，看來，海域的妖族，也開始不安分了。”

    他不禁感嘆。

    “不只是海域妖族不安分了。”

    方川沒有把襲殺他的事情說出來過，但，他已經從中推論出一些東西來。

    他搖了搖頭，“是上面的人，可能也不安分了，所以，大家都小心些吧。”

    他這么一說，武長空立即有了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武長空笑了笑：“對，大家都小心一些，大勢面前，我們這些人，就如同螻蟻一樣，很容易就被碾壓了。”

    “喝酒。”

    方川抬起手，與武長空碰杯。

    這些日子，他跟武長空聊得還挺多，也通過武長空，了解了更多的，關于天庭、天界的事情。

    畢竟，天庭、天界這么大，全靠方川一個人去認知，也不是那么輕松的。

    半天之后。

    “他們到了。”

    武長空兩人，閑聊、喝酒，感悟人生，時間過得飛快，還是一個傳信飛劍，讓武長空反應過來。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一起去看看？”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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