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二品!二品!二品!-《魔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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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剛,被活生生的給玩兒死了。
對此,樊力是沒有什么愧疚感的,他還特意轉(zhuǎn)過身,對主上做了一個舉起手臂握拳的姿勢,似乎想要讓主上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威武雄壯。
同時,另一只手輕輕拉動,被安置在其肩膀位置的上半截徐剛在倒刺牽扯之下,上下?lián)u晃腦袋,似是真誠點頭附和。
只是,看其胸膛位置的一處處凹陷,以及其后背那凸出的一坨坨,配合眼下這個姿勢來看,怎么著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不過,
樊力似乎對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勢毫不在意;
包括鄭凡,也對他的傷,沒怎么上心。
瞎子那邊“取”來了吃的喝的,大鐵盒,準確無誤地落入鄭凡的手中,鄭凡打開,抽出一根煙,沒點,只是放在鼻前嗅了嗅。
其余的瓜子花生水囊什么的,則紛紛落入阿銘、薛三以及四娘手中。
而瞎子手里,多了兩個橘子。
真不是鄭凡這邊故意唱什么調(diào)子拿捏身份,
事實上鄭凡是和魔王們講完話,
統(tǒng)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識后,
準備直接殺進去的。
可偏偏,玩花頭的是里面的這幫家伙,他們應(yīng)該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強大得過分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驕傲得有些過分。
講真,
鄭凡領(lǐng)兵出征十余年,還真沒碰到過這般愚蠢且自大地對手;
就是最早時的乾國邊軍,拉胯歸拉胯,可人家也懂得打不過就跑打得過就包圍吞掉你的基本戰(zhàn)場準則,哪里像眼前這幫家伙,
簡直,
莫名其妙!
雖然一直戲稱他們是臭水溝里見不得光的老鼠,
可事到臨頭,
鄭凡還是發(fā)現(xiàn),盡管他早就在戰(zhàn)略上盡可能地藐視了敵人,
可事實上還是把他們想得太好了。
不過,
正如瞎子先前所說的,
既然是玩兒,那就玩兒得盡興一點兒,既然人家愿意提供且主動配合,那自己為何不主動收下這雙倍三倍乃至更多倍的快樂?
來嘛,
慢慢玩,
慢慢加碼,
慢慢欣賞你們,是如何從云端一步步跌落到泥沼的過程。
……
“所以,這到底打的是什么,是什么!”
黃郎忍無可忍,直接發(fā)出了低吼。
一個蠢貨,跑陣法外頭,拿捏著身份,表露了一把所謂的家國情懷;
好,人家不領(lǐng)情;
好,交手;
好,被人家以這種方式給虐殺了。
不僅給了自己一方當頭一棒,
尷尬的是,
人家還沒進陣!
可人家本來是打算進陣的啊,搞了這一出后,結(jié)果人家現(xiàn)在還站在陣外。
更可氣的是,
伴隨著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連續(xù)三人破境入三品,徐家剩下的倆兄弟,再算上先前預備著堵截后路的倆女人,倆女人里還有一個是煉氣士……
直接變成了五五開。
“酒翁,錢婆,請人出手吧,不要再生枝節(jié)了,求求你們了。”
錢婆子面色有些不愉,先前反復強調(diào)沒問題的是他,現(xiàn)在卻結(jié)結(jié)實實地出了問題。
酒翁則是有些無奈,他倒是愿意聽這位“主上”的話,可問題是,這位主上在門內(nèi),并沒有太大的權(quán)威;
雖然門內(nèi)所有人,都叫他一聲主上。
可事實上,門內(nèi)的大家伙,是將他以及預言中本該出現(xiàn)的七個魔王,都當作了自己的……人間行走。
也就是,更下一級的明面上去負責做事的人。
不過,徐剛的死,也確實是起到了一些效果,因為有些人,已經(jīng)覺得很是荒唐了。
在這一基礎(chǔ)上,
就容易說動那些真正的“大家伙”來動手了。
錢婆子拘起一捧水,向下一撒,
喊道:
“蕓姑大人,請您出手吧。”
酒翁也輕拍自己的酒壺,對著葫嘴很是巴結(jié)道:
“胡老,您瞧見了沒,這幫下面的家伙實在是有些太不像話了,要不,您動動身子?”
當年在奉新城,王爺喜歡和老虞在城內(nèi)喝羊湯,彼時一直有從各地來的不得志的“人才”,希望能夠自薦進入王府謀一份前程,可有瞎子把關(guān),濫竽充數(shù)的想進來那是相當?shù)碾y。
這就導致有一大批“懷才不遇”的人,抑郁之下,一邊喝著羊湯一邊酸囂著紅塵不值得,他要入空門尋得那一份內(nèi)心的寧靜。
當時的王爺聽到這話,就笑著和老虞說;
他說這世上,總有一些人,以為去一個地方或者剔一個光頭,走這樣一個形式就能獲得所謂的自在達成自我逃避的目標了,簡直是天真得可以。
想以避世的思想出家,等進去后往往才會發(fā)現(xiàn),小小的寺廟里,簡直就擠滿了你之前想逃避的一切事物;
擱之前,你還能繞一繞,躲一躲,避一避,等出家后,幾乎就是直接和你臉貼臉了。
門里門外,其實也是一樣。
門內(nèi)的這些強者們,其實也是分層次的。
徐家三兄弟這種的,以及先前借肉身提前蘇醒游走的那倆女人,其實是門內(nèi)的最底層,所以他們得抱團。
三品,是門檻;
酒翁與錢婆子,則屬于偏中層,帶有一定的組織性;
往上的高層,最起碼,得能開二品。
至于說再往上……那傳說中的境界,沒人知道有沒有,但門內(nèi)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大概……真的是有的。
因為似乎誰都不是純粹意義上第一批進門的,所以又是誰立的門,又是誰,給這門,立的規(guī)矩?
錢婆子與酒翁話音剛落,
一道厲嘯,自高臺下方土層之中傳出,緊接著,一個紅發(fā)女人踩著一條褐色蜈蚣騰空而起。
當楚皇看見這個女人時,目光里流露出沉思之色。
相傳一百五十多年前,那一任大楚皇帝有一愛妃,是當時巫正之一,而那種行為,犯了楚國風俗的大忌。
熊氏掌世俗,巫正們掌世俗的另一面,這是大楚立國以來一直堅持的默契。
畢竟,大楚的貴族們與巫者們,誰都不愿意看見熊氏直接人與神,一把抓,既是天子,又是……天。
所以,那位皇帝最終英年早逝了,相傳他的那位巫正妃子也陪著殉葬,成為了楚國民間所喜歡的浪漫愛情故事之一。
但楚皇知道,那位祖先的死,很荒謬,自那位祖先死后,熊氏設(shè)影子,世代守護大楚皇宮;
而根據(jù)秘辛記載,
那名妃子也并非殉葬,而是一怒之下身著紅衣,斬殺三名巫正,又刺殺了幾名大貴族后,飄然而去,不知所蹤。
蕓姑……
按照輩分來算,眼前這位,怕得是自己的曾曾……祖姨奶。
而酒翁喚出的胡老,則是從茗寨一處塔樓上,飛躍而下,落地時,被一頭頭紅狼托舉著。
那些紅狼身上散發(fā)著極為濃郁的妖獸氣息,可它們……其實并不是活物,而是機關(guān)術(shù)的制品。
胡老,曾是百多年前晉國天機閣閣主,當年三家分晉雖然已出現(xiàn)征兆但晉室還未徹底衰落,據(jù)傳聞,當年胡老與赫連家家主有矛盾,導致撕破臉皮,最后,以赫連家家主一病不起天機閣閣主換人而作為收場。
燕滅晉后,天機閣殘余被田無鏡交到了鄭凡手中,上一代天機閣閣主以及這一代,都是鄭凡的手下。
晉東軍的甲胄、作坊、各類攻城器具的研發(fā),離不開薛三的奇思妙想,但同時也離不開天機閣那幫人的因地制宜。
眼下,
兩名真正意義上的高手出動,帶著極為強悍的威勢,踏出陣法。
另外,還有不少先前只是看熱鬧的人,也選擇出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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