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沫橙與何鈺見狀,也是安靜的呆在陵水湖的獨棟外面,安靜的聽著。 隨著一段合奏過去,聲音也是慢慢的進入了尾聲,三人也是知道,這即將結束了。 正當何昱準備敲門的時候,里面自家老媽與老爸的交談,讓他手僵在了空中。 “不錯,配合的還行。”曾蘭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一手扶著二胡放在腿上的何波。 “我就想不通,那么多古樂器不選,你非得選一個鎖吶干嘛。”何波卻是沒有順著曾蘭的話往下說,而是一臉無語的看著曾蘭。 自從曾蘭提議現在條件好了,學一項古典樂器陶冶一下情操,順便到時何昱與溫沫橙小孩出來了之后,還可以教小孩,掌握一項才藝。 這樣的提議何波當然同意,可是卻沒有想到,曾蘭選擇的古典樂器,驚呆了他的雙眼。 居然選擇了鎖吶。 鎖吶,與其它古樂器不一樣,有一種話鎖吶一出,誰與爭鋒,因為這是典型的獨奏樂器。 跟著鎖吶,他的風格永遠會被帶偏,要么就是歡樂的一匹,要么就是悲傷的一逼,根本沒有給他第三選擇項。 這樣的合奏,他內心中無比的拒絕。 “鎖吶有什么不好,歷史悠久,流行廣泛,表現力極強,發音開朗豪放,高亢嘹亮,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是深受人們喜愛的樂器。” 曾蘭白了一眼何波,開口強行解釋了一波。 “我還不了解你?這種千度百科里面的話,你忽悠別人也就算了,你還想忽悠我,這根本不是你選擇鎖吶的理由,而且你還只讓我選擇二胡。”何波看了一眼曾蘭。 自從上一次陽臺點煙之后,又過去了很久。 他也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面對著曾蘭的話,也是毫無求生欲的提出了質疑。 “好吧,我職業病犯了。” “鎖吶與你的職業有什么關系。”何波有些疑惑了,不由的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可是曾蘭的回答,卻是讓他慢慢的陷入了呆滯。 “怎么沒有,醫生,見慣了生死,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沒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沒有鎖吶送不走的魂,鎖吶很符合醫生。”曾蘭語氣十分堅定的回答著,顯然對于治病救人的行業,充滿著信仰。 可是何波卻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曾蘭剛開始學習鎖吶的時候,好像說了一句自已學樂器,是專門為他而學的。 結合著這一句話,何波的眼神充滿著憤怒看向了曾蘭,把曾蘭看的莫名其妙。 “呀兒,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一言不合就發怒...”曾蘭作為真正的一家之主,哪里受過這樣的氣,二話不說,眼睛一瞪。 “你當時好像說了是專門為我學的鎖吶?恩?”何波的眼神和說出的話,讓曾蘭瞪不下去了。 “那個,我感覺還能解釋一下。”曾蘭弱弱的開口,感覺自已還能搶救一下。 “解釋個錘子,你這是想送我升天啊,今天的飯你做,衣服你洗,不接受反駁。”何波很是硬氣,畢竟這種讓曾蘭干活的機會,真的不多。 特別是曾蘭休假了幾天,簡直就是閑的慌,結合著今天的話,他算是找到了空閑,支開了曾蘭,他就可以上陽臺抽一根煙,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抽煙了。 “好嘛,好嘛,我做飯洗衣。”曾蘭也是自知理虧,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而何波則是美滋滋的準備上樓,來一波個人世界,抽一根真正的煙,看著曾蘭點頭同意,他美滋滋的上樓,出現在陽臺上,一臉感慨的看向了遠方。 “生活真的很美好,幾天抽一根煙,太幸福。”何波感覺自已可以無憂無慮的抽一根煙,感覺自已整個人都煥發了青春,感慨著生活美好,眼中也全是詩和遠方。 可是他一低頭之后,他就感覺生活欺騙了自已,好像并沒有自已所想的詩和遠方,而是充滿著眼前的茍且。 因為他看到了樓下的三張充滿著呆滯的臉,齊涮涮的看著自已。 何波剛剛準備拿煙的手,很僵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