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青丘一族還是在他的心里——盡管在那里,聽羽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親人。 聽羽明白,自己是青丘一族,這一點走到哪里都改變不了。 訓練,一天都不能停。 “神族少年,果然天資聰穎。”白長老滿臉喜悅,激動之情溢于言表,“我所有的本領都已經(jīng)教給了你們。我很高興。” “老師在上,受弟子們一拜。”凡帶頭說道。 凡的言語發(fā)自內(nèi)心,包含著恭敬之情。 五位少年齊齊拜了下去。 “免禮。免禮……”白長老慌忙道。 因為按照羽人一族族規(guī),神族乃高人一等之族,怎可以向羽人一族跪拜。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族規(guī)如此,我白長老不能帶頭破之。”白長老攔住了五位少年,真誠地說道,“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望神族少年堅守。” “弟子謹受教。”五位少年齊聲道。 白長老又道:“神族五行陣陣法精妙,五人一體,比一人功力強出五倍。若神族有心助我羽人一族,不知可否下教本族少年。” “老師吩咐,那是自然。”凡謙虛道。 自此,五位少年日日與羽人一族聰敏好學少年為伍,傾心教授,半秋,羽人一族少年已有小成。 這一切令日漸衰老的羽人翼心里甚慰。 羽人翼趁自己還挺得住,正將族權過渡給白長老掌管。 那白長老一身正氣,倒深得族民敬重與喜愛。 羽人翼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女兒經(jīng)。 “女兒,父親時日不多了,”羽人翼吃力地拄著權杖,走到經(jīng)的身旁,“你的今后如何打算,可否說給父親聽聽。” “我就跟著父親,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難道父親不要經(jīng)了么。”經(jīng)撒嬌道。 “你的母親去世的早,姑姑又遭逢不測……”羽人翼有些傷感,“你又不能自己照顧自己,將來怎么辦?你不要嫌父親啰嗦,父親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對著你啰嗦了。” “不會的,不會的。”經(jīng)流淚了。 “羽人一族終有一天要飛渡東海,那兒你也去過,”羽人翼愛憐的看著經(jīng),“說句心里話,我不愿意你也去那里。畢竟不是故土。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下來。我可以答應你。” “那您怎么辦,誰來照顧您?”經(jīng)心里很矛盾,她是想留下來,可內(nèi)心還是割舍不下父女親情。 “這是我的使命。同時,也是羽人一族的宿命。”羽人翼自我解嘲,道,“也許,我等不到那一天。那也好。” 過了隆冬季節(jié),就到了五位少年和經(jīng),和羽人一族、后稷一族分別的時間了。 “凡,我,”尊思慮再三,終于下定了決心,“我愿意留下來。家,永遠在那里;而朋友,離別了很難相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