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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華長老在屋子中間的椅上坐了下來。

    少尊一族及其余的青丘族民在少尊父親的帶頭下，將巫師圍了起來。

    聽羽和凡退回到了少華長老身后。蓐收、句芒卻恰到好處地站在了巫師的左右，那離巫師最近的地方。

    “巫師，上‘鐵牛穿琵琶’，你可有申訴？”少華長老嚴肅地問道。

    “少華長老，巫師沒有申訴。”巫師搖搖頭，可馬上接著道，“不過，我有話說。”

    “巫師，說。”少華長老沉吟道。

    “少華長老，巫師這是在拖延時間，”山戰(zhàn)士不滿道，“或許也是在為自己開脫罪責尋找借口，您不能任其妄為。”

    巫師不說話，眼睛卻一直看著少華長老。

    “山戰(zhàn)士，依據(jù)族規(guī)，我不能剝奪受審者說話的權利。”少華長老道，“既然巫師有言在先，我就不能不讓他說。”

    “可是——”山戰(zhàn)士不依不饒，“少華長老，依照族規(guī)，巫師應上‘鐵牛穿琵琶’，再接受三堂會審——您這樣做……”

    “山戰(zhàn)士，且聽我解釋——眾位族民，本族族規(guī)規(guī)定——凡服罪之人，不管罪行大小，三堂會審之時，若不違反法理，受審者可提一個條件。”少華長老道，“巫師服罪就審，就當是答應他一個條件——山戰(zhàn)士以為如何？！”

    “這——”山戰(zhàn)士沒奈何。

    “巫師，說！”少華長老面向巫師，再道。

    “我要說一件兇殺案……”巫師道，“一件發(fā)生在青丘一族的兇殺案。我保證所說的兇殺案完全與自己有關——”

    少華長老口中念到“兇殺案”，目光卻落到了蓐收、句芒的身上，他的心中頗躊躇——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青丘一族家丑難掩。

    不過，少華長老還是點點頭，示意巫師繼續(xù)往下說。

    “凡，你曾問過我，你的父母是誰所殺？對不對。”巫師轉(zhuǎn)移了視線，看著凡，然后問道。

    凡迷惑不解——巫師問這個問題，難道……

    凡點點頭，道：“是的，我問過。”

    “那天我告訴你，我不知道。其實，那是我騙了你。”巫師看著凡，帶著愧疚道。

    “你騙了我——是什么意思？”凡詫異之中帶著震驚。

    “我怕今天不說，你永遠不知道你的父母被害的真相。”巫師嘆了一口氣，道，“而且，你的父母的死，我也有責任。”

    “你也是兇手！”凡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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