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信在沉迷美色中,一臉煩躁地說道。 “去我家!” 方小姐冷冷地說。 “去,去,去了你就是把我抽筋剝皮我也認(rèn)了!” 楊信說道。 “你那身皮我還不稀罕!” 方小姐臉色稍霽,對他嗤之以鼻。 “吆,七妹來了,怎么不進(jìn)門啊!” 門里傳出一個聲音,緊接著一個三十多數(shù)的男子,帶著一身酒色之氣走出來,腳步虛浮面無血色,一看就是被吸干了的酒囊飯袋,長得倒是還算湊合,一身珠光寶氣,手上還帶著碩大的紅寶石戒指。 方小姐冷哼一聲,很干脆地進(jìn)了自己馬車…… “我是你大哥!” 酒囊飯袋怒道。 楊信很歡樂看著豪門恩怨,然后向酒囊飯袋一拱手,趕緊追著方小姐的馬車去了,后面酒囊飯袋倒是在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方從哲的大兒子,那個喜歡馬震的方世鴻了,當(dāng)然,是不是馬震致使妓女落馬而亡這個暫不可知,但這個東林群賢攻擊方從哲的重要武器,也的確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酒囊飯袋。 見了大哥的方小姐心情惡劣,楊信也沒敢再撩她,跟著一起出了內(nèi)外城轉(zhuǎn)入方家莊。 “我不能白干啊!” 楊信一邊跟著她走進(jìn)府中一邊說道。 “說!” 方小姐說道。 這座府邸是四進(jìn),也算不小了,她的兩個哥哥都成家,但都跟著方從哲當(dāng)些不大不小的官職,包括方世鴻也是官,他們是錦衣衛(wèi)籍,本質(zhì)上還是軍戶,不需要科舉就能靠祖蔭當(dāng)官,她姐姐已經(jīng)出嫁,她就是這府中真正主事的。 “我有個表弟已經(jīng)過了府試,很想拜在令尊門下。” 楊信說道。 “家父病重,不能教學(xué)生。” 方小姐說道。 “這種事情不就是掛個名嘛!” 楊信說道。 “我會跟家父說的,收個關(guān)門弟子也未嘗不可,最多安排一個弟子代他教授,但你做的地球儀得真正有用才行,宮里有坤輿萬國圖,別以為陛下不會知道海外之事。” 方小姐說道。 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果楊信的表弟真過了府試,那也算得上一個寒門才子,她爹收個這樣的學(xué)生會傳成佳話,事實上她爹的學(xué)生里面不少這樣的,楊信對她爹的評價不完全正確。 “我辦事,你放心!” 楊信說道。 “哼!是你的表弟還是那位姑娘的?” 方小姐冷哼一聲。 “呃,其實是她弟弟,我是她表哥!” 楊信說道。 “還表哥表妹呢,你不是失憶了嗎?” 方小姐不無諷刺地說。 “我覺得親戚還是做不了假的,還有,你不要聽汪汪胡說,那城門口的通緝令你可是看見了,那上面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她是憑空污人清白的。” 楊信義正言辭地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