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旭回來了,托尼走了。 托尼和廣旭的老師嚴令禁止他們直接出手幫助駱有成,只能給出一些有限的建議。他們兩個同時住在駱有成的腦子里,委實就浪費人力資源了。 托尼這段時間郁悶得很,明明有許多話要說,卻又不敢說。因此廣旭一回歸,他就回去散心去了。 駱有成很懷念那段菜鳥時光,有托尼和廣旭哥護著,他幾乎沒有吃過虧。那時的托尼很皮,總說要福利,要看他和柳妹表演。如今,話癆的托尼卻變得沉默寡言。 你不要怪師兄,他有苦衷。廣旭輕聲說道,其實我現在也有些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你們的老師這么嚴厲嗎?駱有成問道。 我們就像是老師的孩子,老師從不說我們一句重話。 可托尼哥說他被老師訓了三天三夜。 師兄這么說的嗎?廣旭輕嘆一聲,事實上,師兄把自己鎖在屋子里,罵了自己三天三夜。 為什么? 因為自責。他擅自封存女巫的記憶,改變了女巫的人生,老師為此折壽五得上話的,只有拾荒匠張跛子。 盡管如此,事關疫情和下游的水源,駱有成還是要過去看一看的。 前方不遠處有一條細小支流攔住了去路,確切地說是一條人工渠,四米寬。 駱有成對下方的獵狗問道:你變的狗會不會游泳?往東兩百米就有一座石橋。 獵狗回答:先生,我過得去的。 狗吐人言,實在有點詭異。 獵狗來到渠邊,往前一撲,身子在空中,形體又發生了變化。等他入水時,已經變成了一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