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文堯快步追上:“你與鎮(zhèn)格門之事,我不過問,你的身份,我于文府上下,也自會保密,只是……” 柳蔚猛地停下,于文堯也趕緊停步。 柳蔚轉(zhuǎn)頭,看著于文堯:“越國候世子?” 于文堯眼前一亮:“柳兄是明白人,阿裴那毒,是令公子查出,這些日子,令公子一直差那烏星鳥送來紅血丸,可那藥丸畢竟治標(biāo)不治本,昨日于文府生變,我未來得及照料阿裴,先行離開,晚上才知,我們走后,阿裴毒性發(fā)作,又在鬼門關(guān)口繞了一圈。” 柳蔚語氣淡淡的:“這個你大可放心,他的毒性已經(jīng)遏止,暫時無性命之憂。” “可身體之痛仍在繼續(xù)。”于文堯拱起手,鄭重其事的道:“若柳兄能出手相救,為阿裴拔除此毒,我于文府與越國候府上下,盡欠柳兄一個人情。” 柳蔚饒有興趣的看著于文堯:“據(jù)我所知,越國候世子自小體弱多病,無人結(jié)交,可于文大少,與嚴(yán)公子一番情誼,卻令人不解,這倒讓在下好奇了。” 于文堯抿緊唇,半晌,道:“阿裴救過我性命。” 柳蔚挑了挑眉。 于文堯卻不打算再說,再次拱手,垂頭:“但求柳兄一救。” 柳蔚看了于文堯一會兒,道:“不是我不救,只是嚴(yán)公子中毒頗深,已到了命懸之處,若要徹底拔毒,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調(diào)養(yǎng),而現(xiàn)在,我沒有時間。” “可……” “于文大少無需多言。”柳蔚抬手,制止他的話:“小黎既答應(yīng)要救他,我便不會袖手旁觀,只現(xiàn)在實非恰當(dāng)之時,再說他那個毒太過偏門,還需要不少稀有藥材,有幾項,我也只在古籍中看過,并未見過實物,若是絕種了,我還得尋其他藥材替之,也是個麻煩事,所以,一字記之曰,等。” “日日苦髓之痛,阿裴已經(jīng)等了二十年,還要等?” 柳蔚笑了:“既然二十年都等過了,那為何等不了這一年半載,或者……”柳蔚緊盯于文堯:“不是那人等不得,是于文大少你等不得?” 于文堯皺起眉。 柳蔚收回視線:“時辰不早了,我該走了,于文大少是親自送我出門?還是派人為我?guī)罚俊? “你不識得路嗎?”于文堯反問道。 柳蔚再次挑了挑眉。 于文堯卻說:“昨晚你將我于文府視若無人之境,來來回回兩三趟,這府里,還有你不識得的路?” 柳蔚倒是愣了一下,這于文堯看來武功也不錯,她昨日已盡量小心,但居然已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