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棱看柳蔚不做聲,到底繼續(xù)說:“現(xiàn)在青云朝的皇后,十歲之前,隨其父孫奎,在你母親家里做工,你母親進京后,皇后將你母親召進皇宮,命你母親做了幾年宮女,貼身服侍于她,你猜是為何?” 柳蔚眼神冰冷:“難道,因為皇后曾是我母親的婢女?” “對。”容棱勾唇:“皇后以為這樣做,便能將過去的卑微都討回來。” “皇后做到了。”柳蔚只要一想到母親曾吃了那么多苦,受過那么多罪,最后還不得善終,紅顏薄命,便難受的心口在揪。 “皇后沒做到。”容棱看柳蔚目光越發(fā)陰涼,眉頭越發(fā)的緊,忍不住想將她額間皺褶撫平:“無論怎么變,皇后還是做過你母親的丫鬟,這是事實,永遠抹殺不了。” 明知這句話是在安慰自己,柳蔚還是不爭氣的被他安慰到了。 柳蔚勾了勾唇,緊皺的眉頭隨即松開:“皇后出身低賤,如今身份再高,不過是小人得志,不成氣候。” “是如此。”容棱再道:“我很高興,我非皇后親生。” “但你還是要叫皇后一聲母后。” “不。” 柳蔚挑眉。 “我只稱呼為皇后。” 柳蔚點點頭,不得不說,又被安慰了一點呢! 但柳蔚很不明白:“就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寶藏,將我紀家人趕盡殺絕,追了整整兩百年,當真值得?” “**,不分貴賤。” 是啊,**不分貴賤,越是富貴之人,越是貪財,哪怕一國之尊,也對那被傳得神乎其技的海外寶藏,虎視眈眈,勢在必得。 柳蔚看著容棱,認真的問:“那我父母死后,柳家人都知道此事了?” “不知。”容棱道:“圣上是以窩藏前朝余孽之名,帶走你父,只其后,出了些意外。” “意外?” “有人劫獄。” 柳蔚緊張起來。 “你父親被帶進鎮(zhèn)格門監(jiān)牢第三日,有一精銳小隊,硬闖監(jiān)牢。” “精銳小隊?” “朝廷軍。” “誰的軍?” “你父親的軍。” 柳蔚訝異的睜大眼睛。 “踏行邊關數(shù)年,即便朝廷不封,他也已憑自身能力,上居四品佐領,下頭帶了七千來人。” 柳蔚勾起唇角:“我父親真厲害!” 能在皇上的打壓下,在邊境闖出自己的一片天,此等男人,是真烈陽。 容棱點頭,承認此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