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黎指指娘親身后:“容叔叔在你背后。” 柳蔚:“……” 柳蔚僵硬著頭,虛虛的轉(zhuǎn)過,果然看到容棱斜靠著墻邊,一雙漆黑的眸子,正深沉的瞧著她。 柳蔚咽了口唾沫,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小黎一眼。 小黎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他抖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后退兩步,很怕娘親再打他。 容棱慢條斯理的走過來,站到柳蔚面前,雙手環(huán)胸:“你在偷聽?” 柳蔚咳了一聲,霍然起身,挺直了脖子道:“我偷聽?我為什么偷聽?我偷聽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偷聽的?你是金子做的嗎?值得我偷聽?” 容棱微微挑眉:“承認(rèn)了?”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承認(rèn)了?”柳蔚來了火氣。 容棱又道:“何須偷聽,想知道什么,問本王便是,本王何曾瞞過你?” 柳蔚哼了一聲,抓起小黎抱在懷里,從容棱身邊繞過去就走。 容棱一把拉住柳蔚,道:“你手受過傷,孩子由我來抱。”說著,容棱接過小黎,抱在懷里。 柳蔚一僵,盯著自己的右手手臂,臉難看的快滴出墨了。 方才柳蔚竟然沒聽到,金南蕓將她右手手臂受傷的事情都說了。 柳蔚警惕的看著容棱:“你可知我如何受傷?” 容棱看著柳蔚,搖頭。 柳蔚眼睛微微一瞇,捏住容棱的衣領(lǐng):“你知道,你知道的是不是?” 容棱搖頭:“不知。” “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知道!” 容棱深深的凝視柳蔚,用清澈的黑眸,彰顯自己真的不知。 但看在柳蔚眼里,這就是心虛,這就是欲蓋彌彰。 柳蔚氣的深呼吸,只覺得太陽**一突一突的疼。 小黎聽不懂他們說什么,但娘親右手手臂受傷這件事他是知道的:“爹的右手手臂,不是一年前某日,因連夜辦案精神不濟(jì),半夜去凈房時,摔倒,摔斷的嗎?” 只是娘親醫(yī)術(shù)高明,自己用夾板,只花了一個月便治好了。 一年下來,其實傷口早已復(fù)原,就是偶爾下雨天,關(guān)節(jié)會疼,但娘親自己配了藥,所以那種疼,也能止住,就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娘親說,風(fēng)濕素來便是很難根治的。 小黎很懵懂的說完,周圍一片寂靜。 小黎看看容叔叔,看看娘親,最后拉拉容叔叔衣袖,小聲的問道:“容叔叔?我說錯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