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怕早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刻,就找根繩子吊死算了。 現(xiàn)在再提起兩人,黃茹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兩人再活過來,被她親手掐死才解氣。 柳蔚看到黃茹眼中的寒意,倒是愣了一下。 到底與黃覺楊也有十來年的感情,雖說一直被蒙在鼓里,但黃覺新死了十年以上,這十年來,黃覺楊是黃茹唯一的相公,這一點(diǎn)總沒錯。 怎的這十年來,這對夫妻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感情也沒有? 不過畢竟是黃家兄弟錯在前頭,黃茹恨他們也是應(yīng)該。 柳蔚不想在無謂的地方多費(fèi)口舌,只說:“在下今日前來,是為了令尊令堂?!? 這下?lián)Q黃茹愣住了:“父親母親?” “是?!绷挡恢圹E的握了握拳,將手心松了又緊,抿唇問:“對于令尊令堂,黃夫人還有多少印象?” 父母死了快十四年了,要說記憶猶新,近在眼前,那是不可能的。 黃茹皺了皺眉,不解的目光,在柳蔚身上環(huán)繞,看了一會兒人,又看向她身邊的容棱,謹(jǐn)慎的反問:“二位大人詢問民婦的父母,所為何事?二老命薄,早已駕鶴,他們可與那黃家兄弟之事,沒有半點(diǎn)牽扯?!? “黃夫人不用緊張,在下沒說令尊令堂與兇殺案有關(guān),在下只是想問,黃夫人可還記得,令尊令堂在世之時,曾接待過一位姓紀(jì)的客人?” 此言一出,黃茹尚在懵懂,黃茹身邊的奶娘卻倏地瞪大眼睛,瞳孔收縮一下,然后立刻垂下頭,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可奶娘這一瞬間的反應(yīng),還是沒瞞過柳蔚。 柳蔚看向奶娘:“這位媽媽,可是記得?” 黃茹也看向奶娘,問道:“奶娘曾是貼身伺候母親之人,奶娘記得也不為過,奶娘,咱們家有過一位姓紀(jì)的客人嗎?” 奶娘臉頓時慘白,抬起頭,死死搖頭:“沒有,沒有什么姓紀(jì)的客人!” 奶娘的反應(yīng)有些大,否認(rèn)時,言辭也過于夸張,哪怕不是柳蔚這個微表情專家,只是黃茹這種普通人,也看出了隱瞞。 “奶娘,是有什么事嗎?” 奶娘還是搖頭:“沒事,當(dāng)然沒事,老太爺和老夫人生前,從未接待過什么姓紀(jì)的客人,老奴不知二位大人問這些做什么,莫不是聽了哪里來的流言蜚語,岔了耳朵?外頭謠傳的東西,那都是假的,老奴在黃府?dāng)?shù)十年,咱們老太爺和老夫人,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實(shí)實(shí)的規(guī)矩人,從不牽扯什么外事,外頭就算傳了什么,那也是污蔑,是栽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