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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0章：回京就辦

    黃茹卻只是看著丫鬟磕頭半晌，等瞧見了青瓷磚上的血跡印子，才淡淡的擺擺手：“起來。”

    丫鬟再抬起頭時，已是滿臉淚痕，額頭破開了一個口子。

    黃茹目光淡涼：“你既都聽到了，那便說說，你是如何看的。”

    丫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垂著頭，委委屈屈的道：“奴婢……當真什么都沒聽到……”

    “咯噔。”黃茹將茶杯一擱，語氣不輕不重：“讓你說，便說。”

    意識到夫人生氣了，丫鬟不敢違逆，忙斟酌著道：“奴婢……奴婢覺得，那兩位大人，是要找那位姓紀的客人。”

    黃茹笑了一聲：“這還用你說？”

    丫鬟連忙又磕個頭，那磕頭聲也一如既往的響。

    黃茹有些無趣：“方才那位容大人，提到了什么日子，什么白銀，還是對奶娘說的，你可聽懂了？”

    丫鬟一聽這茬，便頓時閉了嘴，埋著頭。

    黃茹原本就是隨意一問，卻不想竟真的問到了，這便凝起眉繼續(xù)：“你是知情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

    “說！”不給她狡辯的機會，黃茹寒聲命令。

    丫鬟哆嗦一下，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奴婢……奴婢也是聽人說的，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讓你說就說，你若說的屬實，你的命自然保得住，若胡言亂語，那便……”

    “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句句屬實……”丫鬟連忙保證，這才咬著牙，脫口而出：“那……那日子和銀子……若奴婢沒猜錯，該是……該是……”

    “該是什么？”

    “該是發(fā)工錢的日子和……和發(fā)工錢。”

    黃茹皺起眉，自己雖然不管家多時，但也知道，發(fā)工錢是每月初三，哪里是之前說的那些日子。

    意識到夫人聽岔了。

    丫鬟又解釋：“不是府里發(fā)的工錢，是，是額外的工錢……以，以前老爺還在時，會……會給府里一些人，發(fā)一些，別的工錢。”

    別的工錢？

    黃茹挑了挑眉，突然意識到什么。

    “說清楚。”

    那丫鬟很害怕，但話到這里，也不能不說了，便道：“以前老爺，會給府中有功的下人，多一份錢銀，比方是……能……能將夫人每日做了什么，說了什么，轉達給老爺?shù)模瑫鶕?jù)事故大小，給不同的銀子……”

    “啪！”

    黃茹面一寒，順手手臂一揮，將桌上茶杯揮到地上，摔裂開來。

    “再說！”黃茹語氣冷陰極了。

    丫鬟顫顫巍巍的說：“夫人房中的……的小丫頭，也傳不了夫人什么秘事，都是……都是得些碎銀子，但奴婢們都知道，奶娘……奶娘得的多，但這也不光是奶娘賣夫人的消息，奶娘是老爺?shù)娜耍饺绽蠣敵鲩T……的時候，也都是奶娘在府里頭周旋，奶娘……是老爺身邊最得力的，錢銀就……”

    “最得力的？”不等丫鬟說話，黃茹已經(jīng)面鐵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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