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一關(guān),男人溫和又帶著熱度的呼吸,侵襲而來,唇上,已經(jīng)貼上一張涼涼的唇。 柳蔚鼓著腮,認(rèn)真的說:“小黎隨時會醒。” “他會敲門。”男人理直氣壯,捏緊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承接他炙熱的呼吸。 柳蔚幾次推拒,推不開這人,索性就不管了。 反正,頂多也就是親幾下罷了。 兩人都很清楚,他們不會做到最后,哪怕室內(nèi)的空氣溫度,每一個呼吸間,都在攀升,哪怕容棱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制,哪怕柳蔚的眼神,也隨之越來越迷離。 但他們,就是不會做到最后…… 因?yàn)椋麄兌歼€沒準(zhǔn)備好。 …… 不知是他們倒霉,還是掌柜的烏鴉嘴,這場雨,真的一下就不停了,連續(xù)下了四天,才斷斷續(xù)續(xù)有結(jié)束的意思。 第五天一早,柳蔚頂著略微紅腫的嘴唇,出現(xiàn)在大堂餐桌上。 小黎把盤子里的碎肉悄悄挪到手心,放到懷里,偷偷給珍珠吃。 柳蔚眼皮也沒抬,淡淡的道:“不要把你的菜給珍珠吃,它吃了之后,會掉毛。” 小黎鼓了鼓嘴,把手拿出來,珍珠從小黎懷里鉆出來,小腦袋更好對著餐桌,用黑幽幽的眼珠子,望著他們。 柳蔚老神在在的用自己的早膳。 小黎看娘親真的打定主意,便不再敢給珍珠開小灶,乖乖的埋頭吃飯,吃了兩口,還不忘抬頭關(guān)切的問:“爹,你的嘴又被蚊子咬了嗎?” 柳蔚手頓了一下,眼角瞥向鄰座正在給小黎倒羊奶的容棱。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抬頭看過來一眼,嘴角帶著邪氣輕笑。 柳蔚咳了一聲,抓抓嘴唇:“嗯,又被蚊子咬了,很大的蚊子。” 身邊的男人微蹙起眉。 小黎一邊嚼著嘴里的飯,一邊說:“我問過掌柜的,他說這個季節(jié)該是沒有蚊子的,問我們,要不要換間房,奇怪,我和爹一間房,我也沒被蚊子咬過,為什么蚊子只咬爹。” “蚊子喜歡你爹。”容棱插嘴一句。 柳蔚一口氣險(xiǎn)些沒上來,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容棱。 容棱卻只是將羊奶遞給小黎,叮囑小黎必須喝完。 小黎捧著羊奶碗,咕咚咕咚喝完,留下一嘴的奶胡子。 容棱用手給小黎擦了,小黎舔著嘴說:“爹,今晚要換房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