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種護短行為其實有些幼稚,就好像小孩子,我的朋友討厭的人,我也一定要討厭。 可人本來就是情緒化的。 人以群分,就是這個說法。 這幾日下來,容棱并沒表現得多不喜歡容溯,反倒容棱對容溯還算照顧,畢竟考慮到七弟是個傷患。 但不管容棱對容溯的態度如何,柳蔚都知道,容棱內心并不喜容溯。 這種不喜,柳蔚能感受得到。 所以,柳蔚也被感染了。 原本只是三分討厭這個昔日的未婚夫,如今,變成了六分。 六分,已經是個高危數字了! 所以,眼下與容溯單獨相處,令柳蔚本能的抗拒,想要脫離。 柳蔚尋思著,要從哪一條路鉆回人群? 就聽身邊的容溯道:“找個茶館坐坐。” 柳蔚看容溯一眼,冷聲說道:“七公子累了便去,在下還有精神,去尋尋其他人。” 柳蔚說著,便要走。 容溯卻沉眸一下,一把拽住柳蔚細得過分的手臂! 柳蔚手臂一震,震開這個男人的觸碰! 容溯錯愕的看著柳蔚的動作,眼睛危險地瞇了瞇:“先生,武功不錯。” 柳蔚沒理容溯,看著人群,判斷方位。 容溯深深的凝視柳蔚許久,安靜半晌,突然問道:“你也算有些本事,竟愿意做個禁臠,受人齟齬?” 柳蔚看著容溯:“什么?” 容溯以為柳蔚是在強撐,又道:“容棱早晚會娶個女子,或者,你還不知,他已有了未過門的妻子。” 柳蔚惡劣的笑笑:“七公子是說,那位曾逃婚閣下的柳家大小姐?” 容溯臉一沉! 看他不高興,柳蔚當即就高興了。 容溯控制半晌,將面上的冷意壓制一些,才避開那段不堪,轉言道:“你既然知曉,為何甘愿作踐自己?” “作踐?”這個詞有點刺耳。 容溯道:“真才實學之人,不靠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也能占據一席,先生乃是大學之人,又早已娶妻生子,想來也是正常之人,何必與一介男子糾纏不清,平白毀了聲譽,也叫令子蒙羞。” 柳蔚當耳邊是蒼蠅叫,一個字也沒聽進耳。 看自己被無視,容溯不悅:“我說的,先生可聽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