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今晚的容棱,無論眼神,還是五官表情,都透著一股濃濃的挑釁意味。 這讓柳蔚很是不解。 柳蔚自問,并沒有得罪他啊,這男人突然的又發(fā)什么神經! 柳蔚的問話,沒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容棱只是看著她,黑眸內深不見底,但卻又分明飽含著什么。 柳蔚被容棱看得不舒服,起身,朝他走去。 走到容棱面前,柳蔚睫毛輕顫,有些緊張的說:“我要出去。” 容棱健碩的身軀擋住門口,她走不了。 “跑?”男人聲音很淡,只是問了一個字。 柳蔚是打算跑,這是她的房間,小黎被使喚去了容棱房間,她打算去找兒子,在容棱房間賴一晚。 明早天亮之前,再不離開兒子小黎。 但柳蔚不可能承認,便說:“我去凈房。” “一炷香之前,你去過了。”容棱提醒。 柳蔚說:“我又想去了,不行?” 容棱似笑非笑。 他這表情太招人討厭了,柳蔚一梗脖子,說:“我尿頻!” 容棱沒說話,只是勾著唇,繼續(xù)瞧著她,沒有半分讓步的打算。 “我腎不好。”柳蔚繼續(xù)說,順便捂著腎部,說道:“不是男人才腎虧,女人也會腎虧。” “怎么虧了?”容棱好歹回應她了,手伸過來,在她腰上用手指擦來擦去,勾來勾去。 柳蔚覺得腰癢,后退半步,說:“還能怎么虧得,這案子麻煩,我心煩,損著腎了。” 昨晚還說是個小案子,今日就成了大案子了,這女人是不會說謊,破綻太多。 容棱順手霸氣一摟,將女人摟進懷里,讓兩人幾乎貼在一起,面龐磨蹭著她的耳后肌膚,才問:“只聽過,精陽缺損,勞腎損虧,你精陽缺了?” 精陽缺損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點,就是縱欲過度。 柳蔚一個未婚女子,哪里來的欲給她縱,這男人分明是故意調戲她,柳蔚不樂意,伸手推他。 可推了幾下,容棱卻一動不動,感受到他用的十足力道,柳蔚知道,這人是認真了,不打算讓她走了。 其實柳蔚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雖然不想承認,但今日,她也就手賤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白日時把他給摸硬了。 柳蔚承認那會兒她沒想過后果,全憑沖動,一時圖爽快的報復。 但柳蔚真沒想到,報應會這么快來,才過了幾個時辰罷了,容棱的反擊就來了。 柳蔚急中生智,想了好一會兒,還是覺得,不能硬碰硬。 舔了舔唇,柳蔚掙扎一下,埋著頭說:“我錯了。” 柳蔚很難道歉,但有時候,道歉并不意味著自己真的做錯了,這是一種自保的措施。 她現(xiàn)在,就在自保。 容棱冷哼一聲,將她又壓緊了一些,嘴唇貼在她柔軟的唇瓣旁,呼吸打在她的皮膚上,輕聲問:“錯了什么?” 柳蔚板著臉看容棱,硬是憋出一句:“不該腎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