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艱難的道:“你……不要太過分……” 容棱不置一詞,這種時候,誰還有心思說話? 直白的吻,再次落下來,這次,不是吻的柳蔚的唇,而是她的脖子。 一整顆男人的頭,埋在自己脖項(xiàng)間,柳蔚被迫仰起頭,可那姿勢,平白顯得有些**。 大概是猜到自己現(xiàn)在的動作,有多難以啟齒,她有些發(fā)火,拼命想推開那顆男人頭。 可就在她使勁的下一秒,雙手同時被強(qiáng)硬扣住,容棱拽住她的兩只手,將其壓在頭頂,用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微揚(yáng)起,再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嘶……”柳蔚疼了,悶哼一聲。 容棱又軟硬兼施的在那咬疼的地方舔了舔,舌尖擦過,帶著難以言喻的濕意。 這個吻,與剛才那個有些不同。 如是方才,柳蔚只感覺,今晚可能會出事,到現(xiàn)在,她已能確定,今晚一定會出事了。 容棱的禁錮法,讓她動彈不得。 他這種姿勢,甚至不光是禁錮著她這個人,竟是直接將她揮發(fā)內(nèi)力的可能,都給鎖了。 柳蔚很緊張,在他唇稍稍退開一下后,就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男人冷哼一聲,瞧她的眼神,卻是冷笑:“晚了。” 晚了,什么就晚了?不就是白日摸了他兩下,怎么就這么不依不饒了啊? 一個大男人,被摸摸怎么了,還能掉一塊肉嗎? 大不了,讓你摸回來? 柳蔚覺得事情到這兒,已經(jīng)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的問題了。 她一直知道,容棱其實(shí)并非那么正大光明的人,這男人有點(diǎn)見縫插針的毛病,就是在某些方面,他會把很小的事,放大,從而利用那放大后的后果,在她身上找一些便宜。 以前就有這種案例! 柳蔚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人小心眼的地方有多少了,而眼下,顯然也是一樁案例。 白日她手賤,晚上,他這不叫報(bào)復(fù),這叫蹬鼻子上臉,這叫得寸進(jìn)尺,這叫假公濟(jì)私。 容棱的吻,再次往下,手也移到了她的前胸,只聽“嘩啦”一聲,她的袍子,被他掀開,因?yàn)榱Φ捞螅苯用摰袅艘话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