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父母來說,女兒乍然離世,受人迫害,沒什么比為其追查真兇,更迫切的事了。 柳蔚沒理眾人急促的視線,只朝胡哥問道:“你們這衙門可有金瘡藥?” 胡哥愣了一下,眼角看了容都尉手背一眼,忙不跌點頭:“有有有!”說著,忙去給拿。 容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看著柳蔚的目光,不禁又火熱了些。 金瘡藥很快拿來。 柳蔚走進大廳,在一眾人的注目下,蠻不在乎的托著容棱的大手,為男人悉心上藥。 看著那鮮紅尖銳的傷口,錢夫人不禁尷尬,一連嘴的又是道歉。 容棱神平常,說著無礙。 孫奇這才知道,錢夫人竟然將容都尉的手背給撓傷了,頓時氣得一口氣都沒上來,直接就甩了臉子! 倒是柳蔚,這會兒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這里,想來也沒有外人了,有些事,須先與錢掌柜、錢夫人商量。” 錢掌柜面一肅:“只要能找到害我女兒的兇手,大人只管吩咐便是。” 柳蔚點頭,道:“首先,你女兒需要解剖。” 丑話要說在前頭,這個案子,要定兇手的罪,必須解剖。 可是解剖究竟是啥? 錢家夫婦并不明白,兩人遲疑一下,就點頭:“好。” 柳蔚看他們一眼,解釋道:“解剖是要將你們女兒的肚子劃開,為你們的女兒開膛破肚。” “不行!”果然,此言一出,錢夫人大叫起來:“不行,我女兒要留有全尸,你不能傷我女兒半分!死者為大,別說開膛破肚,就是割她一寸頭發都不行!” 古人有古人的信仰,柳蔚不會說他們愚昧。 但是柳蔚也有自己的處事原則。 “那我們再來談談其他的。”既然錢夫人態度堅決,柳蔚便換了另一條路:“令嬡的確懷了身子,不過端看二位的反應,應當是不知的,這便是說,有人拐騙了令嬡。” 一想到自己才十四歲的女兒,竟被人糟蹋過,錢家夫婦頓時氣上心頭,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柳蔚抽空為容棱吹了吹手背上的藥膏,頭也沒抬,繼續道:“二位可有覺得,令嬡今夜的衣著打扮,有些不同?” 柳蔚這一說,錢家夫婦回憶一下,錢夫人掐著眼淚,說:“喜兒穿了下人的衣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