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蔚其實(shí)并不怕,確切的說,這不算怕,只是有些計較罷了。 白日柳蔚問小黎,容棱與他說了什么,小黎顧左右而言他,最后索性一走了之。 柳蔚知道其中有貓膩,卻問不出來,最后只得去問珍珠,可珍珠畢竟是只鳥,說起來也是顛三倒四,柳蔚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珍珠所說,它說的,并非是容棱與小黎之間的小秘密,而是,關(guān)于鐘自羽的。 確切的說,珍珠說的是關(guān)于容棱與鐘自羽二人的秘密。 定定的看著眼前之人,柳蔚醞釀了很久,才問:“你當(dāng)真看上容棱了?” 鐘自羽拿著酒杯的手驀地一頓,抬頭,目光很深的看著柳蔚:“什么?” 柳蔚走到那桌前,重新坐下,面嚴(yán)肅的拍了一下桌子,冷下臉子:“你一直鐘情于男子。” 這話不是疑問,是篤定。 鐘自羽這次倒是來了興趣,將酒杯放下,環(huán)著雙臂,看著柳蔚,然后,點(diǎn)頭,不怕承認(rèn):“嗯。” 柳蔚站起身,指著自己:“我比容棱差在哪里,你鐘情他,卻不鐘情我?” 這次,鐘自羽臉上的笑,是忍了許久,才忍住,最后,上下打量一番,戲弄的道:“少了點(diǎn)男人味。” 柳蔚一噎,沉默。 就在鐘自羽以為柳蔚會再說點(diǎn)什么時,柳蔚突然道:“我知道了。”說完,人便走了,走到門口,柳蔚又回頭補(bǔ)了句:“容棱看不上你的!” 這次說完,是真的離開。 鐘自羽看著柳蔚離去的背影,愣神住了。 這就完了嗎? 她為什么走了? 特地跑來一趟,要說的就是這些?她不是來打聽葉元良案件的線索,不是來詢問他有沒有心存惡意,故意在那容都尉面前胡言亂語,她只是,以為他對容棱有興趣,就以“正宮”身份,特地來示威的? 那他之前準(zhǔn)備的一堆說辭,豈非都無用武之地? 鐘自羽皺皺眉,等了又等,終究沒等到柳蔚回來,他起身,丟了一錠銀子,追了出去。 而外頭,空空如也的街道,哪里還有半道身影。 此時,衙門**的小屋子里。 容棱摸摸珍珠黝黑的毛,夸獎道:“做得很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