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云霓也同樣驚訝,她的武功只是平平,在族里,因為父親為族內長老的緣故,她從小就過得比其他人順遂,苦練武功這種事,她不愿意,父親又憐惜她早早沒了娘,便一再縱容,也因此,她的武功,自以前到現(xiàn)在,也僅僅是夠用罷了。 紀云霓很少出嶺州,只在嶺州境內,武功是絕對夠了。 眼下遇到高手,且這位高手武功路數(shù)詭譎可怕,紀云霓一下子就慌了,而容棱沒有給紀云霓后悔的機會,他手指一收,紀云霓只覺得喉嚨被捏住,仿佛下一刻,就要咽氣一般。 紀微嚇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故技重施,撲上來抱住容棱哭。 但還不等紀微靠近容棱,容棱袖子一揮,一道袖風,就將紀微揮得老遠,紀微囫圇的在地上打了個滾兒,灰頭土臉的,卻是當真近不得容棱的身。 紀微急了,哭的更凄慘,這次,重新找回柳蔚,撲進柳蔚懷里就嚎啕大哭:“表姐,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求求那個哥哥,不要殺我娘,不要殺我娘……” 柳蔚看著容棱,目光非常復雜。 而那邊的紀云霓,已經難受得翻了白眼。 眼看著容棱仿佛真的打算在衙門內殺人,柳蔚忙叫住他:“算了,放了。” 容棱滯了一下,目光,幽幽的轉向柳蔚。 柳蔚說:“我不在意的,不屑臟手,別弄出人命。” 容棱停頓一下,過了許久,才收了手。 容棱手指一松,紀云霓從半空落下來,匍匐在地上,全身是傷,奄奄一息,不住的咳嗽。 紀微撲過去,努力的護住娘親,回頭,還不住的道謝:“多謝表姐,多謝哥哥……” 紀微知道,只有道歉,才能讓這兩人消氣,也才能提醒娘親,不要再亂說話,女兒都認錯了,娘也認錯,畢竟,沒有什么比命重要了。 紀云霓這次是真的怕了,果真一句話不敢說,容棱隨意的捏了捏結實手腕,不再看這母女二人,轉身,拉著柳蔚的手,離開。 柳蔚被容棱扯得很緊,又走得很快,走出衙門很久,才問:“怎的……這么急……”因為容棱武功好像比柳蔚想象的高,柳蔚言語間,不自覺就帶了些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敬畏。 柳蔚沒發(fā)覺,容棱卻發(fā)覺了,他看了柳蔚一眼,說:“餓了。” 柳蔚愣了一下,脫口而問:“方才那種武功,用了就容易餓?” 難怪以前師父經常背著她大吃大喝,卻對她說,習武之人要修身養(yǎng)性,不能貪口腹之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