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柳蔚立刻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查看是否碰到了他傷口。 容棱任柳蔚摸索查看,半晌才道:“一起睡。” 柳蔚有些不快:“帶傷之人,怎能如此任性。” 容棱不說話,只是將被子團(tuán)團(tuán),在地鋪上,挪出來了一半的位置,讓柳蔚也睡進(jìn)來。 柳蔚看容棱許久,確定容棱執(zhí)意如此,也只能“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倒在他旁邊。 房間里,恢復(fù)安靜。 柳蔚不敢靠得容棱太近,惟怕壓著容棱的傷口,便隔著點距離,仰躺著,盯著房間上面,停頓半晌,才說:“你會抓到鐘自羽的,是嗎?” 容棱握住她的手心,發(fā)現(xiàn)她手心冰涼,指尖清冷,便緊了緊她的手指,淡淡道:“自然。” “今夜你們互斗,他傷得厲害,還是你傷得厲害?” 容棱毫不遲疑的說:“他。” 柳蔚總算露出笑,偏頭勾起唇角:“下次,要將他傷的更厲害,可好。” “好。”男人與她對視,輕柔點頭。 柳蔚只要一想到今夜小黎珍珠受到的苦,便恨不得將那人生吞活剝。 小黎是她懷胎十月生出來的一塊肉,珍珠是她從小至大視為弟弟的存在,那時候珍珠跟著她從叢林離開,她身帶小令尸身,珍珠被小令尸身吸引而來,好長一段時間,她都將珍珠當(dāng)做小令的化身,只覺得要對珍珠好,更好,才能彌補自己間接害死小令的罪過。 那時候,小令的死,讓她偏激得幾乎認(rèn)為自己被世界拋棄。 師父的教導(dǎo),珍珠的陪伴,都是在她最艱難的時期,往她人生里注入的清泉,避免她因心智偏執(zhí),淪為地獄的行尸走肉。 穿越之后,珍珠對她亦不離不棄。 柳蔚現(xiàn)在也沒弄清,為何自己穿越而來,珍珠也會跟著來。或許因為穿越之初,自己和珍珠正呆在一起,或許因為,冥冥中,老天不舍她獨自一人來異世孤獨,派了珍珠,再來陪伴自己。 珍珠早已不是一只鳥那么簡單,但鐘自羽,卻對它下如此狠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