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在之前,這個方法還不錯,但現(xiàn)在,柳蔚卻猶豫了:“小妞情況特殊,唯有容溯這人能安撫,他若走了,我怕小妞這里會出問題。” “治不好?”容棱問道。 柳蔚說的很保留:“雖然知道了鐘自羽的手段,應(yīng)能破解,令小妞恢復(fù)如常,但心理問題,素來都是大問題,不那么容易根治,也不那么容易找到治療點,治是能治,就怕復(fù)發(fā),有時候,一個誘因,就會令心里病患病情復(fù)發(fā),再難治愈,所以容溯在,我比較有把握。” 所以,容溯就是一個治病的工具。 這么想著,容棱也就點頭:“那便只送走柳月。” “你要如何送?” 容棱簡單粗暴的道出三個字:“攆走罷。” 柳蔚一噎:“你攆走,柳月不會再回來?柳月明顯就是沖著容溯來的,容溯在一天,柳月必然就不死心,況且柳月背后之人……” “皇后。”還不等柳蔚說完,容棱補了一聲。 “什么?” 容棱道:“柳月背后之人,是皇后。” 皇后? 這個答案,令柳蔚有些吃驚,回憶起曾在宮中見到的那位一國之母,再聯(lián)想到皇后與自己父母的關(guān)系,柳蔚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 該當(dāng)是誰,原來是老仇人了。 柳蔚問:“皇后的目的是什么?你?我?還是容溯?” “容溯。”容棱嘆息道:“柳月,一開始便是為容溯所設(shè),只這次,你我也在此,保不準(zhǔn),皇后想一網(wǎng)打盡。” “癡人說夢。”柳蔚語氣很硬:“既是皇后的手筆,我倒有些興趣了,你先想法子將柳月弄走,柳月來古庸府,總不會一個人,皇后定派了人跟著柳月,將那人身份地址告知我,過兩日這邊忙完,我抽出了空,便去會會。” “嗯。”也不問柳蔚是要怎么“會會”,容棱已隨意答應(yīng)下來。 夜深露重,想到身邊的一樁樁,一件件糟心事,柳蔚將腦袋靠在容棱的肩頭,有些慶幸,這種時候,自己身邊,還有個可依靠之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