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溯想起,相同的話,以往總是那小丫頭在他耳邊嘮叨,一頓不吃,便要不依不饒,偏偏小丫頭白日乖順可人,從不多言拖沓,偏生到了晚上,來找他扯理,還回回找來一堆東西,逼著他吃完。 明明是令人厭煩之舉,現在想來,卻有些想笑。 容溯搖搖頭,心中想著,若是這柳先生當真救不了這孩子,自己還是立即上書京都,將太醫院的人,招兩個過來。 若是那丫頭死了,自己,竟是有些舍不得。實心實意伺候日常起居的這個孩子,著實可憐。 房間里。 接連一番銀針刺**,不過兩刻鐘,柳蔚頭上已冒出細密熱汗。 凝神施針,是很費精神之事,時間長了,容易精氣枯竭,柳蔚腦力算好,內力也足,但也經不住接連如此,損勞耗神。 只是,已經如此費神,柳蔚竟是還覺得,自己若想救小妞,成功率有些岌岌可危。 眉頭緊緊的蹙著,柳蔚現下只希望小妞能找回些神智,不需太多,一點便夠。 柳蔚怕就怕,小妞毫無神智,一絲清明的意識都沒有,而這種腦死亡的情況,便跟植物人,沒有區別了。 柳蔚這邊忙成一團,容棱那邊,也未清閑。 尤其是待容棱立下通緝令后,衙門上上下下,竟是都旁敲側擊的來尋他,與他閃爍其詞的保證,那鐘先生,斷然不會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更不可能做殺人害命之事,鐘先生只是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斯斯文文的,只會拿筆桿子,哪里敢拿刀殺人。 便是容棱立出罪證,及表明自己與鐘自羽交手,為鐘自羽所傷,其他人仍舊不信。 就連一向與容棱馬首是瞻的孫奇,也扭扭捏捏的詢問,是不是搞錯了? 容棱懶得與他們細說,令條一頒,容棱親自蓋印,立即張貼。 古庸府攏共就這么小個地方,容棱又是這里最大的官,其他人哪怕還有什么想說的,也都不敢直言。 孫奇最后嘆了口氣,示意人去張貼告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