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已經不是小妞第一次爬窗了,但小妞顯然業務依舊不熟練,爬得戰戰兢兢的,最后,還是容溯伸手,將孩子小雞似的提起來,放到地上。 安全的重歸地面,小妞謹慎的踩了踩地面,才直直的,熟門熟路的,往床榻走去。 走到塌邊,小妞便脫了鞋,圓溜溜的滾進去。 容溯看著小妞一系列動作,心里,只想到了兩點。 一,不是說好的兩日可以不管這孩子嗎? 二,不是說好的醒不過來嗎? 容溯很徘徊,現在是應該如平日一樣,先將這不省心的小丫頭哄睡著呢?還是現在就提著人,把小丫頭扔回給那柳先生。 畢竟,兩日期限未到,那人與他有過協議,不可食言。 而就在容溯糾結時,床榻上的小丫頭,已經卷著被子,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容溯走過去,伸手推了推。 小丫頭沒醒,睡得非常熟。 容溯挑了挑眉,心說今日倒是乖覺,往日都要哄著,照料著,否則是吵死你也不會睡,今日自個兒就睡了,實在難得。 這么想著,容溯便沒那么急著將人送走,而是也**,如平日一般,睡在外頭。 小妞睡得很甜,容溯單手支著頭,側著身子看著小丫頭的睡顏,想了想,大手握住小丫頭藏在被子里的小手,探著小妞的脈門,摸了摸。 脈象平穩,不像有病。 莫非,是真的好了? 容溯并不是大夫,但到底是習武之人,勉強也通藥理,可也就是普通把脈可以,深一些也是探不動。 就現下看來,小妞是沒大礙了。 倒是不知,那柳先生,果然有些本事。 而同一時間,那有點本事的柳先生,正窩在某人溫熱的懷抱中,疲憊的睡了過去。 白日柳蔚高強度針灸數個小時,容棱也在衙門忙了一日,加上身上有傷,兩人都累的不輕。 但小妞醒來的動靜,還是驚醒了兩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