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不走了,難得出門游玩,我看這兒山清水秀的,還挺不錯,能玩就多玩幾天。” “皇叔遼州未有公務?” “公務是什么?能吃?能喝?” “皇叔……”容棱覺得和這人,可能有交流障礙。 男子咧嘴一笑,明明人到中年,卻充滿童趣,見自己噎著容棱了,才慢悠悠的道:“眼下我還有什么公務?我遼州本就這么小個地方,以往還與京都周旋一二,現在被你父皇割分開,除了我遼州本地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還有什么公務需得本王親自過問?喂,阿棱,我好歹也是個王爺,金貴著呢。” 容棱忽視這人最后那句不知是諷刺還是調侃的話,只看了他一眼,道:“庶務不多,軍務呢?” 男子不覺挑眉,不說話了,端著酒杯繼續喝酒。 容棱繼續道:“皇叔不是已經打算造反了?籌謀軍事,不需你親自過問?” 男子舔舔唇,將酒杯放下,慢條斯理的反問:“我軍事煩惱,與你說了,你還能給我出個主意?” 容棱沉默。 男子卻笑著,絲毫不介意:“你有你的立場,我有我的立場,哪怕將來戰場上你死我活,你也記得,我是你皇叔,咱們叔侄倆的關系不能散。” 容棱知道皇叔此番話的意思。 若是遼州當真對京都用兵,而短時間內,父皇又從自己這里收不回鎮格門的兵力實權,那父皇必然會借此機會,將自己差遣去抵抗遼州軍,到時候,兵戎相見,在所難免。 容棱不知這人為何突然來了古庸府,還是在這如此微妙的時刻,京都風云詭變,不只是自己在靜觀其變,連容溯都知情識趣,隔岸觀火,但這個敏感的時候,堂堂權王,卻離開遼州,跑到千里之外的古庸府來。 若說只是來游玩,容棱自然不會信,若說是被人邀請而來,容棱也是不信的,如此,皇叔究竟為何過來? 容棱想到一個可能…… 但又想到,權王絕對不會這般天真。 這個想法,容棱便沒再深想下去。 容煌見容棱不說話了,又是一笑,突然問:“若是在戰場上你瞧見了我,會怎么做?取我人頭?” 容棱又給他倒酒,嘴里說道:“不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