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柳蔚沒說話,只放在袖子里的手,稍稍緊了緊。 柳月卻是明白容溯的意思,便非常配合的問:“那位柳先生,小女也是見過數(shù)次,當(dāng)真是個唇紅齒白的妙人兒啊。” 柳月說著,眼睛還看向柳蔚,今日自己是追著柳先生出門的,回來時,遇見的卻是柳蔚。 這樣的巧合,讓柳月不得不有些上心,雖說經(jīng)過她試探,這兩人,并未有什么關(guān)系,但她言語,依舊帶著偏頗。 有了柳月接這話,容溯瞬時便道:“何止唇紅齒白?那生得白白嫩嫩的,倒是三哥鐘愛的型。” 這話已經(jīng)越說越不對了,柳月這才聽出了話里頭的“歧義”,斷袖之癖?柳月臉頰紅了一下。 容棱和柳蔚始終面無表情,容棱那目光,更是像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容溯,至于柳蔚,柳蔚實(shí)在不知該如何表示,是該佯裝生氣,質(zhì)問容棱明明與自己即將定親,為何還要與其他……男子來往? 還是裝作什么都沒聽懂,假裝自己很純潔不懂那些事兒? 好像兩個方法都不行,第一個,自己與自己吃醋,太羞恥了,第二個,又顯得自己腦子不好使。 柳蔚就在這種糾結(jié)下,再次拉拉容棱的衣角,讓他救命。 柳蔚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后悔了,她實(shí)則不擅長演戲,尤其是在這種有些微妙的情況下。 而且,柳蔚因為是臨時弄的這張臉,她覺得,再過一會兒,可能臉上的疤痕就要脫膠了。 到時候,才真是熱鬧。 柳蔚只想離開,結(jié)束這場悲劇。 但容棱卻似乎是故意,偏偏什么都不說,像是就是要讓柳蔚嘗嘗自作主張,胡作非為的教訓(xùn)。 柳蔚都要哭了,而這關(guān)鍵時刻,門外晃晃蕩蕩還走來一人。 “喲,好熱鬧啊。”那輕笑散漫的聲音,令柳蔚頭皮一緊。 柳蔚抬眸一看,看到門外之人,果然,不是別人,正是云織夢。 這一刻,柳蔚是真的有點(diǎn)崩潰了。 柳蔚可沒忘記,云織夢是知道自己女子身份之人,云織夢家那個坊主,好像當(dāng)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而現(xiàn)在,柳蔚女裝扮相,這云織夢一旦認(rèn)出自己,還不知會說出什么話。 柳蔚頭疼得不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