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怎的會不是呢? 莫非珍珠,當真是云織夢所救? 小黎也是? 柳蔚心思流轉。 容棱為柳蔚蓋上衣裳,防止她著涼,才繼續道:“珍珠醒來的第二日,小黎傷情有了好轉。” 柳蔚不理解:“突然之間?” “恩。” 柳蔚有些不信:“小黎是被重新手術過,雖說不是很復雜的手術,但所需時間,也絕不會太短,至少三四個時辰,這樣的時間是不可能……”柳蔚說到這兒,突然頓了下,抬起眼睛。 容棱點點頭,顯然與柳蔚想到同一點。 “珍珠復發那一夜,小黎已被再次救治。” 對,珍珠的傷口雖然惡化,但清膿包扎,頂多算上重新縫補,也花不了一個時辰,云織夢卻在房間里呆了一整夜,而珍珠,一直是住在小黎房間,與小黎同床共枕。 也就是說,那一夜,珍珠與小黎,實則都被賦予了新生。 柳蔚神嚴肅,心中猜測更多了起來。 見柳蔚似有所思,容棱特地等了一下,才說第二個消息:“柳月不見了。” 柳蔚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起頭,瞳眸緊了一下。 容棱也不瞞著:“是權王將柳月帶走。” “權王?”柳蔚有一瞬間錯愕,隨即才又重復一般:“權王?” “容煌。”容棱道。 柳蔚記得那位權王殿下,的確叫這么個名字。 但柳蔚還是驚異:“你說權王將柳月帶走?為什么?還有,你怎的知曉?你別告訴我……” “是。”不等柳蔚說完,容棱已給了肯定答案。 柳蔚登時啼笑皆非:“權王來了古庸府?” 容棱還是相同回答:“是。” 柳蔚覺得荒謬:“眼下京都定睛遼州,權王備受關注,身邊不知安插了多少眼線內應,你說,他來了古庸府?那你我之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