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竟然將時間設定得如此嚴苛,柳蔚不得不懷疑。 而容煌也不怕直說:“我來古庸府,自然并非偶然,此地與惠州極近,而惠州眼下是何局面,想必你們都知?!? 一說到惠州,柳蔚便立刻想到容溯。 或者是說,想到容溯手上那枚兵符。 而柳蔚想到的,容棱自然不可能沒想到。 惠州眼下算是無主之地,一個惠王遺孤,月海郡主,已經被皇上掌握手中,惠州兵符一到京都,惠州所有將士,也將成為皇上私兵。 而顯然,權王也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且,還親自來了。 柳蔚下意識的看向二樓,心想,容溯又要倒霉了。 本來就因為這枚兵符,容溯一路被追殺,好不容易遇到他們救他一命,現在權王都找上門了,容溯還有什么可掙扎的余地? 等等! 若是如此,那難不成,先前追殺容溯的人就是…… 這么一想,柳蔚又看向對面的權王,心中暗嘆,果然人不可貌相,心狠手辣之人,多半是外表看不出來的,藏于心機。 剛才那個頑皮的親王形象,似乎也只是海市蜃樓,稍縱即逝。 只是,容溯若是被搶走兵符,又如何還能再回京都復命? 但顯然,有人是不在乎容溯如何自處的。 容煌表情很淡定,似乎一點不怕被柳蔚看穿,容煌只是給出最終忠告:“不想惹禍上身,七日內離開,最是好了。” 柳蔚不覺沉眸,過了許久,又問:“你若要在古庸府有舉動,那古庸府,是否會成為第一個戰場?” 容煌笑了:“怎的,小家伙,住了一陣子,住出感情了?” 柳蔚面無表情:“我已在此買了房子,錢都付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