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過了一會兒,車窗邊上,飛來一條黑影,是珍珠嘴里叼著兩根木柴,落了下來,正站在窗欞上,看著柳蔚。 柳蔚勉強坐起來,捏過兩根木柴,隨手丟到外頭。 珍珠不干了,怪叫:“桀!” 柳蔚對它做了個“噓”的動作,小聲道:“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用筑巢,不要再撿樹枝回來。” 珍珠跳到柳蔚身上,先報復(fù)性的啄了啄柳蔚的手背,但又顧忌分寸,沒下重手。 并且啄完后,還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接著又走到柳蔚肚子上,將身子軟在柳蔚懷里,小身子就趴在柳蔚身體上。 柳蔚看出它的意思,將聲音壓得更低:“只有鳥才在巢里產(chǎn)卵,我就算產(chǎn)卵,也在床上。” 珍珠委屈的望著主人,似乎覺得自己一片心意被踐踏了。 柳蔚只是抱著它,趁著沒人,到底抱怨一句:“這可……怎么辦啊。” 一次是這樣,兩次也是這樣,到底是容棱太強,還是她的體質(zhì)有問題,不帶次次都一擊即中的。 珍珠不明白主人的煩惱,只用小腦袋,繼續(xù)去蹭蹭主人的肚子,然后突然興致起來,仰頭叫了兩聲:“桀桀。” 柳蔚斜眼瞥它:“現(xiàn)在就想名字,早了點。” 珍珠卻很熱情,又說:“桀桀?” 柳蔚漠然:“雖然我不太會取名字,但石頭這個名字,我覺得不好。” “桀桀?” “大樹也不好。” “桀桀桀桀?” “狗尾巴草更不好,我不會給我孩子取這種名字的,你死心。” 珍珠很惆悵,覺得繼心意被踐踏后,智商也被踐踏了,它不開心了,整只鳥都沒精神了。 柳蔚摸摸它的頭,一人一鳥,各懷煩惱。 過了好一會兒,容棱總算把滿身是泥的小黎拎回來了。 柳蔚猜的沒錯,一放出去,這小子就野了,而后面,還跟著垂頭喪氣的咕咕,咕咕顯然被教訓(xùn)了一頓,一直走的很慢,等回到馬車邊,就默默的鉆到車底下,趴著就不出來。 大妞小妞勤勤懇懇的生好火,煮了一頓不算豐富,但在郊外,也算湊活的午膳。 第(2/3)頁